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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郯搖搖頭沒說話。
杜一翔朝他擠眉弄眼,於嘉航福至心靈。
那天經過杜一翔的提醒,他是真看出異樣了。
他們那擁有盛世美顏,渾身上下散發著學聖光芒的班長大人,在學校裡一直是被女孩子明戀暗戀的頭牌。但卻絲毫沒有作為頭牌的自覺性,對著女生們的各種示好總是無動於衷。
唯一的例外就是班花小姐姐了。
兩人還是從小玩到大的鄰居。
沒想到十幾年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明明還坐在一起,卻彷彿隔著整個太平洋的橫截面那麼遠。你幫我擰個瓶蓋,我給你講個笑話的和諧關係像被魔法冰凍了一樣。
本著勸和不勸分的原則,他搭著魏郯的肩膀,關心道:“大人啊,你和咱班花怎麼啦?”
魏郯拿出礦泉水,不理他,擰開瓶蓋仰頭就喝。
杜一翔也曲起胳膊撞了撞他,“就是啊,天天喪著張臉。”
“女孩子嘛,難免嬌氣些。有句話怎麼說的,床頭吵架床尾和,你是男人……”於嘉航話未說完,就捱了一腳。他蹦著跳著,往杜一翔身後躲。
“不會說話就閉嘴!”魏郯冷眼掃過去,懶得再理他倆,先走一步。
杜一翔也一巴掌拍在於嘉航腦袋上,嫌棄道:“你語文考試是他媽抄及格的吧?”
於嘉航腿疼腦袋也疼,心裡也委屈。他還是清晨七八點鐘的太陽,就操上了七十歲老母親的心。
他這都是為了誰啊?
整個週末,陸時語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星期一她早早去了教室。
今天就會公佈期中考試成績。
她覺得她考砸了。
到了教室,前桌的黃馨月和於嘉航在聊期中考試。
陸時語放下書包,就聽於嘉航嘆氣道:“這次考試題目出得也太他媽難了,現在我心裡比黃連還苦。你考得怎麼樣?”
黃馨月搖搖頭,“附中的考題比我原來的學校難多了。”
“你是舞蹈特長生,家裡應該不會要求多嚴格了。我就慘了,我覺得我下半個學期要成窮光蛋了。”於嘉航爸媽給他的零花錢是和考試成績成正比的。
陸時語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各個課代表已經在髮捲子,每個人的課桌上都是一沓。
她將桌子上的卷子一張張挨個翻了一遍。
李怡潼發完語文卷子,走過來問她,“小語,你考得怎麼樣?”
陸時語搖頭,臉上是一個大寫的喪,“這次恐怕要跌出一百名了。”
李怡潼安慰地拍拍她的胳膊:“沒事,這只是期中考試,期末好好考就行了。”
“年級排名什麼時候出來?”
“按慣例,應該是大課間。”李怡潼說完,掃了一眼魏郯的桌子,“魏郯真是厲害,早上我去老張辦公室拿卷子,聽他說這次語文能考到八十五以上就算不錯了,整個年級只有三個人語文上了九十,而他是最高的九十五分。太變態了!”
陸時語看著自己只有八十二的語文卷子,無力地扯了扯嘴角。
魏郯就是這樣。從小到大,他幾乎沒有偏科,理科好,文科成績也同樣優異。
今天照例是學生會檢查的日子,魏郯是踩著早自習的鈴聲進來的。
他坐下後隨手翻了翻課桌上的試卷,便收了起來,拿出英語書。而旁邊的陸時語背對著他趴在桌上背課文,一動也沒動。
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一上午都是試卷講解。語文、物理、歷史輪著來。
撒嬌十七點
今天是週五,陸學松夫婦倆聽陸緘說最近曾孫女天天在家發奮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