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她於是閉著眼睛卻抻直了手臂,主動邀請他:“抱。”
許澤南就配合她,傾了身往前。
任由她勾住了他的脖頸,他的掌墊在她腰後。
當他發現,她只套了件他的白襯衫的時候,他眯眯眼,眸色變深了,意圖很直白:“言言。”
“嗯?”
“我想犯罪了。”
他從來沒想過,他的白襯衫除了商務用途還能這麼穿。他也從來沒想過,奚言穿上他的白襯衫是這樣的視覺效果,眼前像是一團白色的雲朵,純淨的、粹白的,他無法抗拒的。他於是,等不及奚言的回答,就握住了她細直的指尖,十指嵌進去她的手指,垂眸吻了下去。
奚言聽到金屬皮帶扣墜地的聲音。
嗅到空氣裡的溼潤和水意。
曖昧和繾綣。
她迷迷糊糊地回應著他的深吻。
衣物被脫落剝離。
直到,那種強烈的快意迫使她清醒過來。
……
清洗過以後,奚言靠在許澤南懷裡,手卻在他的胸肌處上上下下不安分:“你在辦公室裡佈置了休息室,是不是就是為了這種事情準備的?”
“哪種事情?”許澤南逗逗她。
“就……這種啊。”
“原來不是。”許澤南:“但以後,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