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曳勾起唇,奚言怎麼都覺得他邪魅過了頭。
諶曳處理好許澤南的傷口,就先退出了許澤南的房間,這個時候,房間裡就只有許澤南和奚言兩個人了。
見奚言兩隻眼睛紅紅的,她面板白,哭過的眼睛紅得就很明顯,許澤南拍了拍床邊,聲音溫吞:“過來。”
奚言乖乖走過來,在他床邊坐下。
“剛剛醫生說的話,都聽到了?”許澤南問。
奚言點頭,臉頰瞬間就紅透了。
她忽略掉那些不客氣的警告,以及那些奇奇怪怪的叮囑,只說:“他讓你要多休息。”
“嗯。”許澤南則是重新把她攬到懷裡,他護著她一塊兒躺下去:“那我們就謹遵醫囑。”
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曖昧極了。
到底是謹遵醫囑的那一句啊??
不是體位那一句吧?
像是故意在等她在腦中胡思亂想,許澤南頓了頓,才說:“休息吧。”
謹遵醫囑休息吧。
奚言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配合著陪他躺了下來:“……好。”
兩個人躺下來以後,許澤南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