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張全家福吧。
她想這麼做了。
去穿白顏色的親子裝吧,她記得,孩子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孩子們就穿著白顏色的羽絨服,而他卻穿著闆闆正正的高定西裝。
吊燈的光倒扣在汽泡水中,炫出斑斕的世界。
奚言望著那些明亮的彩色,像他送給她的那些鑽石的光,她笑了,原來,她什麼都記得啊。
奚言接通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不生許澤南的氣了。她甚至也想在他面前找個臺階下:“幹嘛?”
“要催我回家嗎?”
不過,許澤南好像沒有聽出她話裡的語氣已經軟下來了,不是白天跟他吵架時的翻臉不認人,而是帶了些撒嬌耍賴的小女人情緒的。
奚言先是聽到汽車摁喇叭的聲音,隨後才聽到許澤南問她的聲音:“你現在在哪兒?”
她以為他是開了車要來接她的。
那她不想跟他賭氣了,她想跟他回家了。
“在酒吧。”
奚言很爽快地告訴他,她現在在酒吧。是希望他會踩著這道臺階說:“那我去接你。”
那她就會順著他說:“行的,那你來接我。”
那麼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的較量就在不知不覺中消失,她已經記住了他的需求。
她會開始真正的向他伸出一隻手,把她的世界向他徹底敞開。她會開始學著對他好,給他做飯,給他泡茶,她在山裡待過幾年,有自己的茶山,她泡茶的手藝很不錯的,但他還沒有享受過她這個技能和服務。
她還會調酒,她不會給他調酒,但可以給他調製無酒精的飲品。
她會願意適當地將孩子拜託他媽媽幫忙照看,她也會開始願意和他過二人世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