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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到停車場,奚言看到他的車了,這才停下來,許澤南幾步便跟上她了。
見她明明有話卻又不說,他主動開了口,問:“我孩子的媽媽,你還有什麼要交代我的?”
他神情輕鬆,看起來還挺愉悅。
奚言也不再瞻前顧後:“你回家是要見孟許的外婆嗎?”
許澤南說,是。
另外,他姐姐許年也回來了,明天又要離開,所以今天晚上需要回家見一面。
奚言點了點頭:“那她們想見小繁和泡泡嗎?”
她問起這個問題,許澤南有點兒意外。
但很快,他就笑了起來,他說,想是肯定想的,但她也不用有壓力,他們等得起。他不會做一些她不願意發生的事情,比如,揹著她,偷偷摸摸的讓他媽媽以及他的其他家庭成員和孩子們見面這樣。
他想了想,又說,但如果她不介意的話,他希望她能同意他,先讓他媽媽以及他的其他家庭成員,看一些孩子們的照片。
不貿然闖進孩子們的生活,但成年人需要一些血脈相連的情感慰藉,圖片和影像成了最直觀的方式。
“嗯。”奚言垂下眼先答應了他,頓了頓,才又說:“其實,見一見,也是應該的。”
許澤南霧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恢復平靜:“言言,你不用勉強。”
“我沒勉強。”奚言抬眼看向他,說:“我挺樂意的。”
她自己的父母每日和孩子們朝夕相處,所以,她是很能理解長輩對於隔了代的後輩們的那種情感依戀的。
況且,孩子認了爸爸。
沒理由不認爸爸的媽媽。
這種感同身受的共情能力,她是能夠具備的。
見她點頭認可,許澤南也不再有所顧忌,他問:“介意我帶孩子們去我媽那兒嗎?”
奚言搖搖頭:“不介意。”
“那你呢?”許澤南追問:“介意去我媽那兒嗎?”
“你希望我去嗎?”
“我肯定希望。”許澤南看著她:“這是你對我考察期的肯定。”
奚言又垂下眼,視線垂落在地面上:“嗯,我可以去。”
輕輕的一聲回應。
擲地金聲。
許澤南攬住她腰,一把把她抱住:“我真高興。”
“言言,我真高興。”
他話說完,雙手手臂環著抱她,身體壓向她吻了下去。他的兩條堅實有力的手臂墊著她的背,悶撞一聲車窗。
奚言柔軟的腰肢被迫後仰,壓著他的手臂,又壓向車玻璃窗。
今晚的停車場,沒有進出車輛。
吻在黑夜裡,被昏黃的路燈打磨得纏綿繾綣。
等他的手機響了,應該是他媽媽打了電話來催,他真的要走了,奚言才推了推他,她的腦袋往高領毛衣的領口埋了埋,沒什麼威懾力地說:“你怎麼總是在外面做這種事情?影響多不好?”
但她用了很小的力氣,也沒有真心很想推開他,恰有一番欲拒還迎的意思,許澤南便沒有鬆開她,仍將人圈抱在懷裡。
“像我們家裡這種情況,在家裡做這種事情,影響才叫不好。”許澤南又啄一下她小巧的鼻尖,鼻尖相抵,他的聲音低得曖昧:“被孩子看到了,你還要向他們解釋,解釋也就算了,你還要交待他們不能模仿。”
奚言的腦袋埋得更低了,耳尖紅得能滴血:“……你可以在房間裡,然後把門關起來。”
許澤南笑了,貼著她紅得能滴血的耳畔,道:“我能理解為,這是你的邀請?”
“才不是。”奚言反應過來,紅著耳朵木著臉,腰一彎就從他圈住的臂彎裡逃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