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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路過小橋流水,古道垂柳依依。
小小的錦衣衛腰間別著繡春刀,一臉正義地護著大小姐,翩翩風度的小公子,一手提著兔兔,一手捏著太空梭合金模型。
攝影師一會兒跑到他們前頭去,一會兒趴在地上,一會兒又蹲在橋墩上,敬業極了,也讓人不免覺得有些膽戰心驚,忍不住為他的安全操心。
但他拍出來的照片實在是一絕。
鏡頭下的小繁,繡花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回眸側望,淡雅高階,應景極了。
攝影師自掏腰包,買了把油紙傘送給小繁。
小繁撐開油紙傘,剛好踩在一片溼漉漉的青苔地上,像極了江南煙雨,小家碧玉。
……
有遊客看見了,好奇地問:“他們是在拍戲嗎?”
她的同伴看見了攝影師的鏡頭正對著手裡捏著飛機的小公子後,回答她說:“好像是,他們好像拍的還是穿越劇。”
……
當然,隨著古鎮遊玩的程序,奚言和林周的兩隻黃灰黑三色相間的小倉鼠,還是拎在了許澤南和段韓的手裡。
段韓就忍不住調侃起來他,給女人買東西,最後不還是到了他倆男的手裡?
許澤南不鹹不淡地說,嗯,他的目的就是這個。
“你手太空了。”他補充說。
段韓:“?”
-
十個人中午在古鎮一家有當地特色的酒樓用餐,順帶兒也做短暫的休息。
餐席過半,錢瓦爾自覺著跟老闆出來玩,該有為人下屬的自覺,半席間找了個藉口出來買單,卻被前臺告知,已經結過賬了。
他要了簽單看,發現籤的是老闆的名字。
錢瓦爾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簽名筆跡,自覺慚愧。
他一直以為老闆到哪裡都是有老闆包袱的,連帶著他覺得這場由他主動提起的親子游也是地位不平等的,他和他的孩子是用來襯托老闆和老闆的孩子的。
就像他這樣的收入,保守估計,在兒子班上應該算得上前百分之二十,但他們這前百分之二十的家庭,收入的總和相加,可能也比不上老闆一年的收入。
這場由他發起的親子游其實沒有讓他心裡很痛快。
因為他剛認識兒子好朋友的時候,以為他們就只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他那可憐的同情心之下,是不是又包含了幾分可卑的優越感呢?
但其實……
老闆陪孩子出來玩,就徹底放下了他老闆身份。
他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幼兒園小朋友的父親罷了,他懷著一顆真誠之心參加他孩子的親子游,並未想著給他孩子的同學造成負擔。
孩子的事,他事事親力親為。
買單付錢,揹包提東西,他甚至連他的趙秘書都沒帶。
而工作上的事,其實,是工作時該有的規矩。
這一瞬,錢瓦爾釋然了。
他該像那個朋克小歌手一樣,並不管許澤南的社會身份,照樣調侃他,照樣搶他兒子抱,活得無拘無束,真正是來享受這場親子游的。
儘管,段韓他親子,親近的卻是別人的孩子。
但他照玩不誤,他照樣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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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遊玩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人一休息就容易犯懶。
要不是三個孩子還興奮得催他們趕緊去買送給幼兒園小朋友和陳老師的紀念品,奚言和林周、喻喬三個女人真的不打算動了,她們真的很想找個茶樓,聊聊天,喝喝茶,然後,虛度掉整個下午。
可惜,沒有要不是。
“走吧。”奚言起身,調侃自己:“有孩子的女人不配享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