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被他調侃得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一燙:“那我先去辦出院手續,不能耽誤了我爸出院的吉時。”
到結算中心的時候,奚言又碰到了蔣澄蔣院長。他手裡捧著一沓單據,視線落在單據上,一張掀過一張,好像在仔細核對什麼。
奚言覺得看到他了,卻不打招呼是不禮貌的行為,況且,蔣院長幫了她很大的忙,她是該要好好謝謝他的。
奚言叫住了正要走過去的蔣澄:“蔣院長。”
她本來是想問他什麼時候有空,她想請他吃個飯。
但……
蔣澄抬起頭來,見到是奚言後笑起來,他笑得很熱情,熱情中真的如奚父所說又透露出些小小的諂媚:“奚老師啊,你好你好。”
自認為社交還算自如的奚言一時也不知該做何反應了,他該不會還真像她爸說的那樣對她唔
“你來的正好。”見奚老師的神情變了變,蔣澄才把手裡的一堆單據拎在手裡掂了掂,交給她:“出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
奚言有些傻眼,有些不可思議:“你……”
蔣澄老神在在:“別耽誤了你爸出院的吉時嘛。”
想到剛剛在病房和家人的對話,奚言的臉不知不覺又熱了起來:“你都聽到了啊?”
蔣澄趕緊撇清關係:“奚老師你可別誤會啊,我對你絕對只有純潔的男女之間的欣賞。”
畢竟,一個離過婚還帶了兩娃的女人,她還能把許澤南迷到他和嚴昫已經約不出來了地步,這個手段實在是不一般。
他可是聽說了,這段時間許澤南會不開了,班不加了,不卷手下那幫總裁了,每天下午三點半就準時下班,去幼兒園接孩子,接完孩子回去當起了奶爸,還奶的是奚老師和別的男人生的娃。
如果說奚言剛剛還因為父母的亂點鴛鴦譜而愧疚,這會兒卻心生了點兒不適。這種感覺很快讓她想起,酒吧開業的那天,認出她是小學老師,還試圖和她搭訕的那個男人來。
她漂亮的眉眼蹙起:“男女之間的欣賞有那麼純粹嗎?”
蔣澄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合適了,但他腦子裡面想的這些東西也是有些拿不上臺面的,他自然不能在奚老師面前為他的好兄弟打抱不平。
蔣澄咳了咳,正經起來:“總之,你別讓許澤南那個中二重度患者再想出什麼折磨我的點子來了,像體驗女人生孩子這種事情,我這輩子體驗一次就夠了。”
“什麼體驗女人生孩子?”
“不是你為了考驗他對你是不是真愛,才讓他來我這兒預約女性分娩疼痛體驗的嗎?”
想到這事兒,蔣澄還是覺得有些心梗。他已經當奚老師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當成是自己人了。他開始向她傾訴,他究竟是如何在自己的員工面前顏面盡失的。
奚言聽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去體驗分娩疼痛了嗎?
他是個手指被紙劃破都能喊疼喊上整整兩天的人,很難設想,他有一天會自己心甘情願躺在模擬產床上去體驗女性分娩,還從一級疼痛堅持到了最後一級疼痛。
蔣澄傾訴得差不多了,正好有醫生在喊他。他匆匆忙忙結束了話題,臨走前,他自己也補充了句。
“如果不是奚老師你要求的話”,蔣澄莞爾一笑,“那我兄弟這方面還是挺讓人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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