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怎麼?”奚言眼尾涼涼地掃向他:“你不是說想參與到孩子的成長和教育上來嗎?這才幾天就嫌事兒多想罷工,繼續當你的甩手掌櫃了?”
“沒有。”許澤南抿抿唇:“我就是問問。”
“隨便問問。”他低低的:“你當我沒問。”
-
隔日,趙覺把新來的造型師領到老闆辦公室的時候,順道兒把昨天下午的agic n4專案策劃案會議紀要擺在了老闆桌上。
許澤南隨手翻了翻,對趙秘書以及整個秘書處的工作能力表示了認可。
會議紀要詳略得當,他想要的資訊都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澤南跟著新來的造型師學習花式編髮,學完了先在頭模上練習,練習順手了,就打電話到軟體開發部喊錢瓦爾上來練練手。
用習慣了的人還是好用的。
學了幾款適合兒童的花式編髮以後,許澤南又讓造型師教了他幾款新潮的適合成年人的花式編髮。
“孩子的媽媽也愛漂亮。”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望向落地窗外,大片的陽光灑了進來,他眼裡的霧色被光芒沖淡:“儘管她本來就已經很漂亮了。”
他還叮囑造型師保持進步,保持學習,保持更新。
不過,自打奚言的父親手術以後,她再也沒要他早上去送過孩子,因此,學了這雙好手藝,他倒是暫時也沒能派上用場。
但……有備無患吧。
-
敲響春天
被兒子這麼無情一揭穿,許澤南也感覺到有點丟臉。
他抬手覆在眼瞼上,擋住自己半張臉,沒被遮去的部位,奚言看到他嘴角翹起個明顯的弧度,肩膀微微顫抖,耳垂是淡淡的粉色。
奚言鼓了鼓腮幫子,無語地避了避視線,卻也很難不注意到他白皙修長的雙手,因為被沸騰的油點濺出幾個紅色的軟泡。
她不經大腦的問出口:“手沒事吧?”
說完,她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