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許澤南感覺到她的動靜後,秒睜開了眼睛,他躺著,手抬起拍著她的背,問她:“做噩夢了?”
“不是。”奚言指了指旁邊熟睡的女兒:“小繁來了。”
小繁小小的身體爬上了她的床,擠在了她的手邊,小小的身體也沒佔據太多的地盤,就掛在床邊。
她裹著她的小被子來的,縮在角落裡,只要她稍微往床邊挪一下身體,小小的人兒就會從床上嘰哩咕嚕滾下去。
把小繁往床中間的位置抱了抱以後,奚言又猛地想起什麼,她低頭看向自己被被子遮住的部位。
隨後,她拍了拍自己心口的位置。
穿了保守的棉質睡衣的。
還好。
是虛驚一場。
誒,誰給她換的睡衣?
她不是穿的sexy pajaas嗎?
“別看了。”許澤南見她也沒有什麼大事,便又重新躺下去。他重新攬她入懷中,深藏功與名:“給你換過了。”
似乎是不可置信,他又側過身,問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種事情你忘了。”他撐著腦袋感慨:“那還挺遺憾。”
從他這個角度既可以看到被他攬著的奚言,又可以看到被奚言擋掉半邊的卷著自己的小被子的女兒。
身為男人的那種幸福感不言而喻。
隨著許澤南的提醒,奚言也逐漸從睡夢中清醒,恢復了意識。
昨晚,他握著她頸時,手部的青筋繃得緊張,他凸起的喉結上滾落下來的汗水滴在她眼皮上,一滴一滴,她回應他的是熱淚盈眶,她顫慄時看見他耳後的血管清晰噴張。
……
後來,她懶懶地勾住他脖子,說,她不想動。
他笑說,沒事,他幫她。
他抱她去洗了澡。
也幫她換了乾淨而保守的睡衣。
而他進行這一切的時候,她知曉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