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喂,酒吧裡真的沒有很多人啊。
被人聽到了,那得多難為情啊?
奚言一把上手捂住她的嘴,她壓著聲音皮笑肉不笑道:“……林小姐,不如你見外一點?別再給我分享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私密生活了。”
“還沒跟則安創始人睡上呢?”
“都跟你說,別叫什麼創始人了,聽起來好老。”
“哦,還沒跟你家南南睡上呢?”
南南……
奚言呆滯兩秒,面無表情地朝著喻喬的桌號走過去了,林周也笑著跟了上來。
開玩笑,比沒皮沒臉,奚老師能比得過她嗎?
奚言和林周走近了才發現,喻喬喝酒了,面前的桌上放著雞尾酒的空杯子,還有幾罐啤酒也被拉掉了拉環。奚言抬手搖了搖,晃了晃,酒罐中早已空空如也了。
奚言其實不太清楚喻喬的酒量。
她想了想,問:“喻喬,你還好嗎?”
喻喬抬起頭,看見是奚言,眼中亮起的一抹光亮又暗了下去。她眨了下已經有些朦朧的眼睛,問:“是奚老師和週週啊,你們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她應該酒量還不錯,回答她們的話,思路清晰,舌頭也不打結:“我還好的。”
只是可能是酒精催化人的情緒,她敞開了些心扉,向兩個其實算不上熟絡的女人訴了句苦:“我經常這樣喝的,酒量早練出來了。”
奚言其實不怎麼了解喻喬。
喻喬話不多,可能也是戒備心理,奚言和林周其實這次旅途中,也就多是和喻喬多談論了一些有關孩子的話題而已,別的方面沒多少深交。
但既然她敞開了心扉,奚言想,她大概是有些要傾訴的情緒的。奚言於是在她旁邊的卡座沙發上坐下,問她:“那你為什麼要經常這樣喝酒?”
喻喬順了順她腿上的“好奇”的狗毛:“因為總是感覺到孤單,而酒解千愁。”
林周又叫了一打啤酒,她開了一罐,遞給奚言,奚言說她不喝,但也沒推開,接過來就立在圓桌上。
酒吧駐唱換了道輕快的女聲,拍著手鼓唱民謠。
林周聽著順耳多了,又開了一罐啤酒,遞給喻喬,也加入了她們的話題:“為什麼總是感覺到孤單?”
喻喬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