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點越界了?”
許澤南於是試圖拿捏她,他拒絕她:“那我不去接孩子。”
“你憑什麼不去?”他拿接孩子試圖來拿捏她,奚言就不高興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嗎?你當爸爸的那股新鮮勁兒難道已經過去了嗎?”
許澤南起身關掉了冥想樂,面不改色地說:“我在開會,我沒時間。”
“你們開會還放靜心咒?”
他明明就是在冥想。
“當然。”許澤南:“心平氣和的陳述問題和討論觀點,是提高會議效率的一種有效途徑。”
“……”奚言:“那就只能讓您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在幼兒園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小朋友一個個被接回家了。”
奚言早已準備好了說辭:“也不知道,幼兒園門口有沒有人偷孩子。不知道偷孩子的人是喜歡機靈可愛的小繁寶寶,還是外冷內熱的泡泡?”
許澤南聽不下去了:“為了證明我無關緊要,你不是找了喻喬幫忙接送孩子了嗎?”
難怪他這麼淡定,原來是知道內情了。
“是啊。”奚言又說:“孩子的親生爸爸竟然比不上同班同學的媽媽。別的幼兒園小朋友放學以後,都可以回自己家,享受和自己的爸爸媽媽的幸福時光,我們家的小朋友放學以後只能跟同學回家,寄人籬下,羨慕地看著別的小朋友和他們的爸爸媽媽燈光下餐桌上的親子時光。”
“……可以了,你別說了。”許澤南:“孩子我會去接。”
許澤南還在試圖和奚言講條件,他語速加快,一口氣講完一整句話:“但你至少得同意我安排趙秘書陪同你去家訪。他就在坐在車裡等你,不會干擾你。”
他說完就聽到聽筒裡傳來陣陣忙碌的聲音。
奚言不知何時已經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並且許澤南再回撥過去,她也不接了。
許澤南去接了孩子。
兩個孩子看到他以後,還有些意外。
小繁:“爸爸,你怎麼有時間來接我和哥哥呀。”
泡泡:“你工作忙完了嗎?”
看著天真的兩個孩子,許澤南抿了抿唇,將他們抱起,一邊一個:“忙完了。”
週末的那兩天就像個小插曲,許澤南又重新脫下職業西裝,撿起來爸爸的圍裙和繪本故事書。
直到,奚言下班回來了。
他把給她預留的飯菜端出來,然後脫掉圍裙重新穿上他的西裝,拎著打包好的廚房垃圾,面無表情地說:“我走了。”
他賭氣說:“你自己吃的碗自己洗。”
自己洗就自己洗。
反正有洗碗機。
……
隔天,又是一樣的經過。
早上,奚言拜託了喻喬幫忙順帶孩子去幼兒園上學,下午到放學的時候,她就會打電話給許澤南讓他去接孩子。
她連理由都懶得換:“許澤南,我今天要去學生家裡家訪,孩子你接吧。”
許澤南面無表情地揭穿她:“你每天都要家訪?”
奚言:“班上56名學生,我每天晚上家訪4名學生,那也需要14天,這有什麼奇怪的?”
“14天這麼久?”
“是呢。”
許澤南便無話可說了。
……
不過,一個星期後,奚言就換理由了:“許澤南,我今天晚上要看晚自習,孩子你接吧。”
見她終於換了個說法,許澤南又有意見了:“小學生還要上晚自習?”
奚言:“六年級的小學生是準中學生,上晚自習有什麼奇怪的。”
行。
他接。
她總不能天天家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