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餘。”
奚言剛想解釋一下,小繁已經拉著哥哥跑走了,客廳裡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一串。
“別解釋了。”許澤南:“越描越黑。”
“都怪你。”奚言鬆開他:“我去拿藥箱。”
等奚言拿了藥箱過來,許澤南倚著料理臺而站,他伸出了被小繁撓傷的手,長腿微屈,任憑奚言將白色的軟膏膏體擠壓出來,塗抹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