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見你啊?你在哪個包廂,包廂號告訴我們一下?”
許澤南蹙著眉,反問他:“不是說了,到了電話聯絡?”
得,給他省一個電話費,他還不領情了。
蔣澄:“……我現在打給你,難道是遲了?”
許澤南手握聽筒,不緊不慢地:“你先退出來。”
“?”
蔣澄雖不理解,但還是照許澤南的話做。
蔣澄一邊握著手機聽筒,一邊招呼被他一起喊來的嚴昫往後倒退。
等他們兩個人重新走到門外後,他對聽筒裡的人說:“我們退出來了,然後呢?”
許澤南勾了下唇角:“你看看對面。”
“然後呢?”
“念出來。”
“星諾親子餐廳樂園。”
“嗯,進來吧。”許澤南:“我在裡面。”
他又補一句:“買票進來,來陪我帶孩子。”
趙覺不比蔣澄和嚴昫晚到多少。
但——他有點兒沾沾自喜。
因為,他是在他們從咖啡店裡退出來的時候到的,蔣院長開了外音,而他剛好將他們的電話聽得清清楚楚,避免了他抱著瓶roanée-nti進去咖啡館晃點人家店員一圈再出來。
要知道,身為一個秘書,和老闆講話的時機、分寸和尺度是要拿捏好的,有些時候,他可以和老闆沒大沒小的開玩笑,但有些時候,時機不對的話,可能就是他作為秘書的專業素養不夠了。
趙覺自認為可沒有什麼勇氣在咖啡廳門外給老闆打電話質問他,老闆,你在哪個包廂呢?
幸好啊,蔣院長已經替他晃點過店員一圈了。
看見趙覺手裡抱著瓶roanée-nti,就站在他們身後,蔣澄頭都麻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看趙覺,看趙覺手裡的roanée-nti,看看嚴昫,又看看馬路對面的星諾親子餐廳樂園,問:“他說的請我們喝酒,是在兒童樂園裡請?”
“罐裝啤酒也就算了,我就當老臉不要了。”蔣澄:“但你老闆讓你抱瓶roanée-nti來是什麼意思?他要讓我在兒童樂園裡喝roanée-nti嗎?”
“嗐。”趙覺開始和稀泥:“老闆做什麼事情,自有他的深意。老闆的心思,我們做秘書的哪敢胡亂猜測呢?”
嚴昫笑一聲:“別裝了,趙秘書。”
“他現在人又不在場,你就大膽的胡亂猜一猜。”
“那我就談談我的拙見了。”趙覺笑得比三月春風還要得意:“我老闆嘛,我老闆那種人,他怎麼可能會讓您二位在他孩子面前飲酒呢?別說這百來萬的1945,就是五塊錢一罐的烏蘇,他也會沉著臉讓您二位在外面喝完了再進來。”
蔣澄雖然面露嫌棄。
但三個人還是牽就許老闆,一同抬步往兒童樂園去了,因為是臨時從工作崗位上被喊出來的,三個身高185+的男人都穿著筆挺的西裝,剪裁得體的西褲,其中一人懷裡小心翼翼地抱著瓶1945年的roanée-nti,畫風還挺清奇。
趙覺說嗨了,還在繼續:“依我之拙見,等會兒,他可能要請您二位跟他一起喝汽泡水。”
“而且呢,為了您二位的身體健康,他還會要求你們喝無糖的。”
蔣澄:“……”
嚴昫:“……”
“那他讓你抱瓶roanée-nti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是?”
“讓您帶回家自嗨唄。”
蔣澄翻了翻眼,吐槽:“要不是想我那小繁閨女了,我現在真他媽想扭頭就走。”
嚴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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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南坐在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