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阿姨是怎麼膽小的?”
奚言也很好奇。
據她所知,喻喬只是性格偏靜,但並不屬於膽量小的那一類。
不知道女兒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奚言邊聽女兒說邊想,如果有必要的話,她可以找個機會刻意在孩子們面前證實一下喻喬並不膽小。
小繁說:“喻阿姨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錢叔叔陪她一起睡呢。”
是……是這種膽小嗎?
早知道聽到的內容是這樣的,奚言就不偷聽了。
奚言忍住笑,把口罩往上扯了扯,徹底擋住她的面部表情,卻又偏偏還要聽見兒子一本正經的聲音:“妹妹是怎麼知道喻阿姨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要錢叔叔陪她一起睡覺的?”
“錢小陽告訴我的呀。”小繁一下子就把好朋友給出賣了:“錢小陽他說,這是我們小孩子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大人聽。可是小繁藏不住秘密呀,小繁思考了一下,哥哥又不是大人,錢小陽也沒說不能告訴哥哥聽,所以小繁就讓媽媽捂上耳朵,小繁告訴哥哥了呀。”
奚言:“……”
非禮勿聽。
請問,她現在堵上耳朵還來得及嗎?
奚言忍不住透過隔斷簾看向駕駛艙裡的男人。
他今天穿的這件灰格子短款大衣,是奚言記了他昨晚離開酒店時穿的那件菸灰色襯衫,早上特意給他帶到醫院去的。
他是個衣服架子,其實穿什麼都很好看。
但奚言還是喜歡看衣服架子上套著的是她搭配的衣服,這樣會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
專屬於她的。
許澤南的車子開得平穩。
奚言想,他應該沒聽見孩子們說的話吧?
他應該沒受到什麼啟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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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開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停在了專用車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