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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言,你怎麼了?”
“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穩定情緒後的奚言,心虛地回那父子倆一聲:“我恐高了。”
“媽媽,你剛剛明明是走神了。”小繁想了想,以兒童的思維揣摩了一下,並且童言無忌:“你走神,難道是在想爸爸嗎?可是,他離我們很近,他就在我們身後呀。”
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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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摩天輪上下來,小繁和錢小陽並排走在媽媽身邊的時候,小繁發現她和錢小陽說話,錢小陽真的不理她了,他真的生氣了。
“錢小陽。”
小繁大聲喊他,他也仍然不理。
他只是哼了一聲,高高地仰起了腦袋:“我以後再也不會喜歡你了,奚續嚀。我再也不願意跟你一起玩。”
小繁愣了愣,也有了小情緒、小脾氣。
“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小繁,不跟我一起玩就不一起玩,小繁才不在乎呢。反正小繁有哥哥,哥哥就不會生小繁的氣,哥哥會一直跟小繁玩,哥哥一輩子都喜歡小繁。對嗎,哥哥?”
“嗯,對。”
奚續嚀這麼一說,錢小陽又挫敗了,他鼓起嘴,扭頭看著泡泡:“奚續沉,她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一輩子都會包容她嗎?”
泡泡:“嗯,小繁是妹妹。”
“奚續沉,你就是你妹妹的腦殘粉,護妹狂魔。”
泡泡對於這樣的極端用詞,並沒有多少反應。
他面無表情地接受了錢小陽對他的攻擊。
“錢小陽,你不要罵我哥哥。”小繁忍受不了了:“剛才小繁是假的生氣,但是現在,小繁是真的生氣了,小繁討厭你。”
……
三個孩子不歡而散。
任憑大人們怎麼緩和都沒有用。
小繁一到酒店房間,就氣呼呼地把自己鎖在了次臥裡,奚言敲門進來,問:“怎麼了呀,寶貝?”
“沒有怎麼。”
奚言明知道是因為三個孩子鬧了矛盾,卻也沒有點破,孩子們也需要自己消化他們的情緒。
她只是往女兒面前放了杯溫牛奶,又把女兒睡覺時喜歡抱著的星黛露玩偶放在了女兒胸口。
然後,她便關上了門。
等在臥室門口的許澤南皺眉:“叫錢瓦爾他兒子過來道歉。”
奚言剜他一眼。
許澤南便抿抿唇:“當我沒說。”
……
晚上——
因為孩子們鬧了不愉快,大人們也被孩子們禁止了一起共進晚餐。
許澤南甚至被女兒要求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務。
把晚餐送到套房裡來了。
吃完晚飯,在套房裡看看長頸鹿,看看遠處的山黛,近處的竹林。
在套房裡慢步走來走去,消了一會兒食後,小繁說,她想要安靜地畫畫了,許澤南便聽從女兒的指示,幫她把繪畫本拿出來,給她調整了一下書房裡兒童書桌和兒童升降座椅的高度。
調整以後,工具人爸爸就被小繁請了出去。
小繁面無表情地把他推出了門外:“爸爸,現在請你出去吧。”
許澤南好笑道:“畫什麼,爸爸還不能看了?”
小繁在學校裡有上繪畫興趣班,這是奚言唯一給兩個孩子報名的興趣班,每週上一節課,從小班到大班,連上了五個學期了。
因為,幼兒園裡,小班和中班的小朋友學寫字早了點兒,但小孩子也有需要用筆表達自己的時候,既然寫不下來,那就畫下來。
所以,小繁是有一些繪畫基礎的。
她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半個多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