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了他所有的時間。
除了學習和訓練,他不被允許做任何事,比如玩,比如做家務,比如學會生活自理,又比如加強體育鍛煉,這些,他通通不被允許。
“所以,爸爸在泡泡這個年紀,甚至再大一點兒的年紀裡啊,除了學習我什麼也不會,別的小朋友也不願意和我玩。有一回,爸爸終於交到一個新朋友了,但她家裡是養蛇的。”
許澤南抬眼,發現了奚言和小繁,她們母女坐在另一張矮几上,也在靜靜地聽他說話。
壁爐裡燃著昨夜未盡的火燼,讓他想到圍爐壁話四個字。
他願意和他們分享他從未向人講述過的往事。
因為,他們是他最親的人,是他的家人。
許澤南和奚言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他看著她,敘述得平靜:“你能想象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往脖子上繞條名叫黃金的蟒蛇,她湊到你面前固執的想要讓你摸一摸他的寵物蛇,那樣的場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