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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淡淡地應了聲,“嗯。”
老闆那自己撥弄agic n3的兒子突然抬了眼,看向老闆:“哇哦,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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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晚上,圍著西瓜蟲團團轉的小繁寶寶眼皮微微耷下,翹起唇打了個軟軟的呵欠。
許澤南注意到她一個小小的動作,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時間不早了,兩個孩子也該洗洗睡了。
許澤南請佛:“你回去吧。”
趙覺:“?”
小繁寶寶真的累了,聽到趙覺要走的訊息,忙拽了拽在玩無人機的哥哥:“昆蟲學家叔叔要回去了,哥哥,你快把工資給人家結一下呀。”
趙覺哪裡還敢真要結工資,忙和兩個孩子揮揮手,逃跑了。
待趙覺走後,許澤南才遇到了帶孩子最大的難題。
他斂起眉眼:“你們平時是怎麼洗澡的?”
“當然是自己洗呀。”
小繁咯咯笑起來:“不會讓叔叔你為難的呀。”
小繁抱著她的卡通睡衣往衛生間裡鑽。
兩分鐘後,許澤南聽到衛生間“啪嗒”一聲,門被反鎖起來的清脆聲音。
他不禁有些感慨,奚言她把孩子教育得很好,警覺又機敏。可想而知,她這些年定是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的苦。
等兩個孩子都睡了熟了,許澤南遲遲不想離開。
他坐在沙發上,肩背微躬,雙手垂在緊實的大腿內側,手骨纖長,指節分明。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清晰地意識到,她在懷孕期間,她在待產期間,在手術病房裡,在月子裡頭,在所有該他陪著的場合和時間,她都是一個人在單打獨鬥。
她的彷徨無助,她的茫然失措,於她而言,她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做個堅強的單身媽媽,而他就是在一次次缺席之中,沒有了在她和孩子的生命裡存在的必要。
他突然就能明白了,為什麼兩個人再見面,只是他一個人在狂歡。
想到什麼,許澤南從褲袋裡摸出手機。
他垂下眼,手機彈出很多條微信訊息。
因為要找蔣澄,他首先點開了有99+條未讀訊息的群聊。
他上下隨手滑了滑。
碰到語音訊息框,蔣澄的聲音從聽筒裡漏了出來:“壽星,出來喝兩杯嗎?我們喝酒,你喝水。”
下一條,嚴昫的聲音緊挨著自動彈出:“你別喊他了,就咱倆出去喝一杯吧。”
蔣澄的語氣中充滿揶揄:“他又加班了?他能不能積點德,放他的員工一條活路啊?”
嚴昫輕飄飄地笑道:“不是在加班,而是在幫別人帶孩子呢。”
蔣澄哈哈大笑:“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還真有男菩薩?”
嚴昫:“是啊,病得不輕,說人奚老師那兩個孩子是他的,生日都沒回來吃飯,家裡廚師準備了一桌菜,許年特意從阿聯酋趕回來給他慶生。他倒好,到現在還沒現身,咱媽氣得臉都綠了。”
嚴昫話挺多,源源不斷地:“蔣院長,你那兒有沒有測腦子有沒有病的儀器?”
“有啊。”蔣澄:“我這兒可是國際私立醫院,別說測腦子,你想測什麼,我都給你測。”
……
許澤南沒耐心聽下去了,隨手一個電話撥給了蔣澄:“你們醫院有沒有那種服務?”
“我們是正經醫院。”蔣澄想歪了,頓了頓:“但你實在需要的話,我私人也不是不能配點給你。”
“嗯。”兩個人驢不對馬,許澤南也沒發覺,他自顧道:“我想試一下女性分娩體驗。”
作者有話說:
看在今天更了5k的份上,我厚臉皮來求作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