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跟著導航走的。
奚言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許澤南的請求,說實話,孩子爸爸想利用寒假的時間和孩子們自駕親子游,這也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可是……她約林周自駕遊的時候,許澤南還沒有出現在兩個孩子的生活裡頭。
現在就是有一些為難。
奚言:“……但我已經約了我閨蜜了。”
許澤南:“我可以另外再開一輛車。”
因為錢小陽的爸爸也會一起去,其實如果他一起去的話會更方便一些,奚言沒再拒絕了:“嗯,可以。”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現吧。”
她說了這句。
她似乎也沒想,他作為孩子的爸爸來拜訪孩子的外公外婆,得到一個關於孩子父親身份的認可,其實也談不上什麼表現不表現。
而她早已經認了他這個孩子爸爸的身份,又為什麼要再看他的表現?要看他哪方面的表現?
等到了江城帝苑,許澤南倒也沒有像他剛才在車上表現出來的那樣輕鬆淡定了。
因為除了孩子爸爸這層身份,他還是有一些作為別的身份的儲備,想給二老留下些好印象的。
他提議:“要不,我先上去?”
奚言不解:“嗯?”
許澤南解釋說,像他這種情況在她父母眼中應該是屬於妥妥的渣男前任了,再怎麼溫和的父母見到他都是會生氣的。所以,他想要一個人先上樓去接受一下教書育人的老師的批評和教育,免得她也受到牽連。
奚言覺得他這模樣好笑。
有些笨拙,就像明明是兩個人一起犯的錯,但那個好學生卻挺身而出兜了底,他主動提出讓另一個犯錯的同學在教室裡等著,而他自己去老師辦公室承認錯誤,獨自接受老師的批評和懲罰,好讓另一個同學逃過一劫。
作為一名老師,奚言也不是沒見過好學生認錯的場面,她沒覺得多好奇,他既然想自己一個人先上去,那奚言也就同意了他一個人先上去。
她先去停車。
許澤南手裡提著趙秘書準備的禮品,輕車熟路地上了樓,他在電梯廳裡換了鞋子,又對著電梯廳裡的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使自己看起來陽光乾淨。
當然了,趙秘書用的是另外一個形容詞。
人畜無害。
他說:“老闆,你首先要讓人看起來人畜無害。”
雖然已經有密碼了,但畢竟現在是以客人的身份登門拜訪,許澤南抬手摁了門鈴。
熟悉的粉紅豬小妹的鈴聲音樂響起。
小繁說,這個不叫粉紅豬小妹。
這個叫小豬佩奇。
等待開門的同時,許澤南在想,來開門的會是誰呢?活潑可愛的女兒,還是清清冷冷酷酷的兒子?
又或者是言言那有宗教信仰的父母。
但——
都不是。
或者說,不完全是。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打扮素雅的男人。
男人穿著長款的褙子風衣,素淨的小領條紋襯衫,胸前掛著方形蜜蠟吊墜,衣著寬鬆,袖子偏長遮去半隻手的長度。
他單手抱著小繁,手腕上不佩戴手錶,只繞著寬鬆的沉香手串。
男人身高比他略微矮一些,但氣勢不輸不減,深色系衣品出塵脫俗,絕不是趙秘書所說的深色使人沉重。
出眾的外表,獨特的穿衣風格。
幾乎是讓許澤南一瞬間想起他是誰。
奚言和許澤南分手以後。
許澤南不是沒去找過她。
相反,他透過她的朋友們打聽到她去了哪裡,他忍不住跑去找過她幾次。
他看到就是眼前這個男人陪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