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能判斷出後續他是不是值得被這個家庭接受。
奚母的聲音淡淡的:“雖然晚了幾年,但還是帶回來見見吧。”
奚言本來也是有計劃把許澤南帶給父母見一下的。且不說她和林周探討的那些對他的陰謀論,如今,要讓兩個孩子接受父親這樣一個角色的融入,似乎這個家庭的其他成員也是要同時接納他的。
只不過,奚言還有擔憂——
“您覺得我爸最近抗打擊能力怎麼樣?”
奚母斜她一眼:“大不了就是再進一趟醫院。”
奚言心虛:“那多對不起爸爸。”
“他進醫院一趟,我跟著陪床。你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你爸也算是病得其所。”
奚言:“……您可是個語文老師。”
病得其所這種詞也能用得出來。
還有,說什麼呢?
什麼一家四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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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安科技總部大樓,秘書處多了一個秘書。
這位高秘書在來則安科技教則安創始人編髮之前,是在一家美容美髮學校當老師。
自從他被趙秘書以高薪挖過來以後,在他入職後的這段時間裡,他幾乎每天都會教老闆一種新的編髮造型。
這不——
老闆又召喚他了。
“高秘書,上課吧。”
高沅在老闆對面坐下來,他捋起袖子,手持梳子和皮筋,說給老闆展示一款適合春日出行的編髮教程。
這是一款適合中長髮的法式公主編髮。
老闆在聽到同時適合孩子媽媽和孩子春日出行的親子裝扮時,表現出了比平時更大的興趣。
“成品我看一下。”
他這樣交代高沅。
高沅在兒童頭模上展示出來造型以後,許澤南點了點頭:“快開始吧。”
他學的認真。
經過這段時間對於一些編髮基礎的學習,以及也學了幾個花式編髮造型,今天這個法式公主編髮對他來說,難度不大。
等許澤南在頭模上練習完之後,他坐在辦公桌前撥通了軟體開發部的電話,叫錢總裁上來一趟。
錢瓦爾已經習慣了。
老闆現在叫他都不是又驗證出什麼bug了,完全就是叫他上來當人/體/模特的。
人/體/模特還不準確。
老闆想用的不過是他那顆頭而已。
用趙覺趙秘書的話來說,就是——
“誰叫錢總裁,您是這棟樓裡頭髮最長的男人呢?”
“誰又叫錢總裁,您是這棟樓裡唯一一個敢拆了老闆給女兒編的辮子的男人呢?”
一把辛酸淚。
老闆的梳子和皮筋落在他腦袋上的時候,錢瓦爾就聽到了更讓人生無可戀的話。
“我聽說。”許澤南用皮筋在錢瓦爾頭上綁了一個小揪揪:“你跟你兒子去做了親子鑑定?”
“為什麼要去做親子鑑定?”
錢瓦爾笑容抽了抽,卻也不得不說實話。
“讓老闆您見笑了。”
他和前妻離婚以後鬱鬱寡歡,而之前被前妻看到替他擦拭嘴角的那個女同事對他的關心比較多。
某次酒醉之後,他也記不住是誰先主動的,但結果就是兩個人滾了床單。
一段時間後,那位女同事告訴他,她懷孕了,她要把孩子生下來。
要問他愛不愛那位女同事?
那他可以很堅決地說,是不愛的。
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好感。
可……
滾床單這種事情,雖然說不是某一個人的單向行為,但大部分的錯絕對應該是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