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趙夫人上前去扶趙老夫人,趙老夫人倏然抬眸,眸光猶如一隻毒蛇緊緊盯著趙夫人,驚的趙夫人兩隻手尷尬的伸在半空。
“母……。母親為何這樣看著兒媳?”
趙老夫人顫抖著身子,扶著丫鬟的手站起來,厲聲道,“請家法!”
趙夫人聞言身子抖了一下,下意識往趙梓翰身後躲了躲,趙梓翰問道,“母親,這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老夫人赤紅著眼,“拿家法,都沒聽見是不是!”
很快管家就去拿家法,一根嬰兒手臂粗的藤條,上頭盡是倒勾著的刺,看著就叫人發寒。
趙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緊緊拽著趙梓翰的胳膊,“夫君救我。”
趙老夫人手執藤條,目光狠戾,趙夫人哆嗦著,沒一會又閉上了眼,不就是打幾下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趙夫人等著疼痛時,卻聽趙梓翰失聲,“母親!”
“啪啪!”趙老夫人一下一下的將藤條抽打在自己的身上,毫不手軟,沒兩下,藤條就已經被血浸溼了。
“母親,您這是做什麼?”趙梓翰上前抓住了趙老夫人的胳膊,一把奪過藤條。
趙老夫人泣不成聲,“我是罪人,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啊,兩個時辰前,素珺在議政殿門前小產了……”
趙梓翰擰眉,“娘娘她身子不好,加上年紀也不小了,懷胎本就不容易,母親別忘心裡去,回頭見了娘娘我一定好好勸勸。”
二夫人蹙眉,卻說了和趙梓翰完全相反的話,“娘娘怎麼會突然小產,宮裡那麼多太醫守著,是不是有人往宮裡遞了什麼訊息刺激娘娘,娘娘對這一胎十分看重,貿然沒了孩子,一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