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連兩日讓百姓圍城唱著家鄉的民謠,麻痺了城中將士,等到了第三日,出其不備用火圍攻,水到渠成取得了勝利。
此刻沈逸對右相的敬佩遠遠超過了對東鳴帝的,右相的心思,旁人永遠都捉摸不透,更想不到下一步會有什麼。
與其說是杜覃太自傲了,倒不如說右相完全把控了杜覃的心思。
“收拾收拾,準備回京!”右相低著頭鑽進了馬車內。
“相爺……”連瑜站在馬車邊低聲叫了一聲,只聽右相道,“驛城甚好,世子就留在驛城吧,驛城內兵馬不得超過五萬人,本相向來說一不二,世子好自為之。”
連瑜聞言大喜,“多謝相爺成全,連瑜一定謹記相爺的話。”
囚車上,杜覃四肢都被鐵鏈鎖住,兩肩還被一隻鐵鏈穿透,稍稍一動,就是鑽心的疼意。
“卑鄙!”
右相挑眉看了眼杜覃,“比起殺妻弒安王,本相這點手段根本不夠瞧的,既然醒了,本王便給你一個機會如何?”
杜覃冷冷一笑,壓根就不信右相說的話,右相淡淡道,“杜太姨娘被你藏起來了吧,既然來了驛城,路過封地,一會應該也能瞧見那座墓,你父親自小疼愛你,若是因你不得安寧……”
右相語氣淡淡,可說出的話卻忍不住叫人心驚膽戰,杜覃狠狠的瞪著右相,“你敢!”
“還有一個時辰,你若沒考慮清楚,本相就讓你開開眼界,拉著你在城中走一圈,杜太姨娘愛子心切,少不得會露出水面。”
右相看著杜覃恨不得衝過來,卻又被鐵鏈束縛動彈不得,痛的臉色發白,身子骨猶如萬隻螞蟻在啃咬,疼痛至極。
“你給下毒!”杜覃疼的渾身冒汗,動了動身子,劇痛也沒壓住體內的奇癢。
“十六年前給翊兒下毒的人是誰?”右相倏然問道,“你若說了,我就直接回了京都城,從此還能饒你一命。”
乍然提起翊兒,杜覃愣了下,然後仰天大笑,斜睨了眼右相,“原來無所不能的右相竟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啊,真是痛快!”
杜覃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右相眸光一暗,冷光乍現,很快又恢復於淡然。
“蕭未,若當初你去參加科舉,今日又是什麼場景,秦翊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你這樣表裡不一的人!”
提及往事,杜覃陷入了回憶,當初秦翊乃是京都第一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性子更是瀟灑不羈,與以往的官家女子別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