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想,周姑娘是個出了名的腦袋不好使,除了吃就是吃,根本不可能耍計謀陷害蕭妧。
“嗚嗚……。”蕭妧直接哭了,身子瑟瑟發抖,往趙遵懷裡縮了縮。
趙傾琳見狀,小臉緊繃著,袖籠下的指尖不自覺緊緊攥著,心口處越發沉悶。
趙遵拽過大氅將蕭妧護的緊緊的,冷著臉看青予,“香在何處,酒在何處,可瞧清楚是誰讓頤和公主飲酒的?”
“香和酒已經不見了,奴婢抵不過宮中侍衛,只惦記著公主,求殿下恕罪。”
朝慬公主聞言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果然見青予朝著自己看來。
“皇兄,我和頤和公主只不過聊兩句,並不是她說的那樣,皇兄,我和頤和公主初次見面,又為何要害她呢?”
趙遵挑唇,“是麼,孤怎麼聞著,朝慬身上也有一股酒香氣,今日是莘兒生辰宴,莘兒身子弱,你這個做母親的擔心還來不及,哪還有心情飲酒呢?”
“我……。”朝慬公主緊緊咬著唇,實在想不通,普通的迷香怎麼就變成了絕子香了。
“我是和公主相見甚歡,一時高興飲了兩杯,再說莘兒的病,太醫說可以治好,所以才飲酒,皇兄難道不信我嗎?”
“朝慬,莘兒的兔子究竟丟在了前院還是後院呢,究竟為何要支開頤和身邊的丫鬟,單獨和頤和在一起?”
趙遵這麼一說,大家也覺得不對勁了,方才丫鬟明明說是在後院丟了兔子,這可是前院,跨度不小,隔著好幾道高牆呢,況且一隻兔子罷了,宮裡這麼多人,為何就一定要頤和公主身邊的兩個侍女去尋呢,擺明了其中有貓膩。
偏偏就那麼不巧,頤和公主換了件衣裳,衣服就不見了,還丟了一隻繡囊。
那隻繡囊又好巧不巧的被捏在了小公子手裡,這一切明擺著就是衝著蕭妧去的。
人群裡已經有人開始嘀咕了,趙傾琳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緊緊捏著手,只能無奈的看著。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頤和公主的事,也不知究竟是誰在挑撥兒臣和公主的關係,求父皇明鑑。”
見趙遵不開口,朝慬公主幹脆將目光移向西越帝,硬是不承認這一切。
青予聽著有些憤怒,“朝慬公主說這話也不怕遭天譴嗎,明明是朝慬公主威脅我家公主,讓公主乖乖讓出太子妃之位,否則一定會讓公主身敗名裂,說公主一個人初來盛京城無依無靠,以美色侍人終究不能長久,公主不肯答應,於是朝慬公主就讓兩個宮女押著公主灌下兩杯酒,隨後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