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見怪。”
蕭妧摸了摸鼻子,比起脾氣暴躁的連寂夜,蕭妧更討厭裝模作樣的連寂銘,一肚子壞水。
“殿下客氣了。”右相不動神色的擋住了蕭妧,對上了連寂銘的視線。
連寂銘嘴角的笑微僵,寒暄幾句,帶著人就走了。
人一走遠,蕭妧很沒出息的笑了,捂著肚子,樂不可支。
右相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看了眼一旁啃骨頭的狼犬,蹙眉道。
“這隻狗哪來的?”
蕭妧微收斂了些,“朋友送的,上次他們也是,來玲瓏閣暢通無阻,今天要不是蹴鞠,小九鐵定被欺負。”
朋友?
這樣的狼犬,毛色純正形態姣好,在整個京都,也未必能找出兩條來,價值不菲,是個捕獵的好手,小九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出手大方的人了。
很快,右相腦海裡湧現一個人,嘴角一抽,直接忽略了狗的事實。
右相清了清嗓子,“小九,為父問你,你今兒這麼做,就不怕傳出去什麼不好的名聲嗎?”
“那正好啊,省的一個個都在打小九的主意,小九實在不想摻和進去,亂的很。”
蕭妧一臉嫌棄。
右相的臉色一沉,“所以,你明知道三殿下誤會了,也不解釋,就等著鬧大,讓他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