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都有些發顫。
慶樂衝上前一把抓住了柳清嫵的衣領,“我問你丹青在哪裡?”
柳清嫵冷笑,“郡主是在擔心什麼,哪一幅丹青,若郡主喜歡我隨時替郡主畫一幅。”
慶樂深吸口氣,一把抓住柳清嫵的長髮,將她按在欄杆邊。
“我在問你一次,丹青在哪裡!”
“啊!救命啊!”柳清嫵嚇了一跳,初冬的水若是掉下去,不淹死也被凍死。
蕭妧寫了眼對面緩緩走來的人,“柳姑娘想去撈畫,也不必這麼著急吧。”
蕭妧壓住了另一邊,輕聲道,“這麼多人看見了,那畫飄走了,柳姑娘可是很擔心呢,你放心,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蕭妧的話,落在柳清嫵耳裡,一陣顫抖,那日算計慶樂,蕭妧殺紅了眼,在太后面前都毫不退縮。
柳清嫵覺得,蕭妧真的敢!
“沒辦法,誰叫我爹是右相呢,下輩子若投胎,瞧準了!”
蕭妧低聲道,絲毫沒有一個作為權相的自覺。
柳清嫵又氣又怒,“你!”
蕭妧兩隻手緊緊攥著柳清嫵,身後書棋也來幫忙,柳清嫵哪裡是對手,身子懸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