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獄卒戳兩個窟窿才好。
蕭覃收回神色,瞥了眼朝仁郡主,“趙侯爺不愧是大哥看中的女婿,還真是衷心!”
“夫君,這個趙侯爺真是欺人太甚,一定不能就此罷休,輕饒了他!”
朝仁郡主怒氣未消,對趙遵印象極其不好,這口惡氣不出,實在憋屈。
“郡主不必擔憂,咱們來日方長,何必逞一時之快呢,他是大哥未來女婿,和咱們本就是敵人,兩房相爭必有一損,不過早晚罷了。”
右相將趙遵一路提拔至今,將一個商戶直接送上了二品侯爺,若是旁人,就是二十年也未必坐的上趙侯爺現在的位置。
和右相一樣的狂傲自大,目中無人,忽然想到什麼,蕭覃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晦暗。
“時間不早了,你先進宮吧,不必將他放入眼中。”蕭覃現在是越發的確定了,東鳴帝和右相之間肯定還有聯絡。
朝仁郡主見蕭覃恢復了神色,這才鬆了口氣,帶著丫鬟立即進宮了。
人一走,蕭覃的臉色就冷了下來,拿著帕子擦了擦手,一把嫌棄的扔開。
那獄卒笑嘻嘻的舉著首飾,“爺,您猜的沒錯,朝仁郡主壓根就沒承認,還恨不得拿刀劈了屬下。”
趙遵沒好氣睨了眼趙七,“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算白跑一趟,攢著等娶媳婦吧。”
“謝謝爺。”趙七眼眶微紅,莫名覺得感動,好一會又想起什麼似的,“爺,陶家這幾日實在不安分,給了太后數十萬兩銀子,這才逃過一劫,私底下小動作不斷,還想讓陶家那小子娶夫人呢,日日不停的去相府。”
趙遵半眯著眸,“的確礙眼的很,留著這麼個不痛不癢的,膈應死了。”
“爺,夫人的意思是不必顧及親情,蕭老夫人已經放棄陶家了。”
於是趙七把蕭家和陶家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趙遵,趙遵這幾日忙的腳不沾地,右相又把一切都交給了趙遵,自己圖個清閒自在,趙遵愣是不敢去打攪。
趙遵聞言算了算日子,“一會找葉朽之問問,新婚夫婦最快何時能懷上孩子。”
趙七怔了下,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了懷孕了?
“那陶家……。”
趙遵勾唇,“陶家不過新崛起的商戶,沒了右相庇佑根本撐不了多久。”
說著,趙遵似笑非笑的挑挑眉,趙七瞧著不自覺聳聳肩,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