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就是證據!”
沈流雲及時打斷蕭老夫人的話,“在場這麼多大臣都知曉右相平日裡為人處事風格,老夫人還需要什麼證據,事到如今,微臣只需要一個交代,否則有何顏面去面對沈家列祖列宗?”
“陸夫人竟承認了?”一位大臣驚訝,“原來此事竟是真的,這種事情沈侯爺能容忍才怪呢,蕭老夫人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逼著沈家洗脫相府,相府有錯在先,給個交代就是了,大家又何必糾結在此,陸夫人和相爺若是兩情相悅,相信百姓也會寬恕,會給兩人一個機會的。”
蕭老夫人嗓子裡噎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這幫人就是瞧著右相不在京都,所以才會大肆詆譭相府。
豈有此理!
蕭老夫人惱了三分,“李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大人笑了笑,“蕭老夫人常年在後宅哪裡知曉右相行蹤,也許這件事蕭老夫人並不知情,畢竟,哪一個做母親的希望自己的兒子是個不省心的,可如今右相這番作為可真是不厚道啊。”
蕭老夫人陰沉著臉,“說的好像李大人親眼所見一樣,李大人非要將此事扣在相府頭上究竟是何用意?”
“相爺這麼多年身居高位無所作為,早就應該退位讓賢,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更不該霸佔右相的位置。”
“李大人說的不錯,右相如今已經不配做百官表率。”
眾人紛紛跟著附和,沈老夫人得意地瞥了眼蕭老夫人,眼中不掩幸災樂禍。
眾人逼著蕭老夫人下不來臺,蕭老夫人喉間湧出一抹腥甜。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高高吶喊一聲。
“皇上,右相來了!”
眾人聞言臉上的笑意紛紛僵了下,扭頭順著門外看去。
只見門外一名大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徒步而來,一身墨黑色長袍,頭上束起發冠固定,淺淺的鳳眸微眯,仿若三月的煙花般璀璨,劍眉微挑,眸如琉璃般璀璨如玉,身姿挺拔卻偏又姿態慵懶,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
右相一隻腳邁進大殿,眸光瀲灩微微冷凝,淡淡一瞥,整個周身散發的怒氣叫人不自覺小腿發軟,讓眾位大臣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心竄到頭頂,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