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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妧心裡也不放心,看了眼青予,“去告訴趙侯爺一聲,那幫大臣得理不饒人的,幫忙看著點。”
青予點點頭,“奴婢這就去。”
青予倒是沒碰見趙遵,趙遵還在府衙辦案,於是青予就將蕭妧的話匆匆轉告趙七。
蕭妧的吩咐,趙七哪敢含糊又親自去了一趟府衙。
趙遵聞言挑眉,昨夜從相府出來後就一頭扎進府衙一直到現在,外面的流言蜚語並不清楚,乍一聽愣了下,笑了笑,“哪個不知死活招上了相府,去查查!”
“爺?不進宮嗎?”趙七連馬車都準備妥當了。
趙遵揉了揉眉心,“不必了,先將流言蜚語查個清楚,再派個人去城門外侯著。”
趙七更是一頭霧水。
“這些瑣事還是交給相爺親自處理吧,你只管去查,看看這流言是從哪裡開始的。”
“相爺今日回來?”
趙遵淡淡嗯了一聲,“出了這事,相爺自然提前歸來,照我吩咐的去辦。”
“是!”
皇宮大殿站滿了人,吵吵鬧鬧猶如菜市場,為首的正是沈流雲。
“求皇上替微臣做主,這些年右相身居高位,上壓朝廷命官,下欺黎明百姓,導致人人提及右相大名都是聞名變色,避之不及,結黨營私,罪不可恕!”
沈流雲越說越止不住,眾位大臣聽後臉色都變了,沈流雲膽子也太大了,右相權傾朝野,至今還沒一個人敢當面揭露右相的老底,即便心知肚明也裝作不知。
這位新上任的沈流雲勇氣可嘉!
“皇上,且不論沈侯爺此言是真是假,就憑今日滿城風雨,相爺也脫不開關係,沈侯爺和陸夫人和離是屬實,陸夫人連夜搬進相府名下一處宅子也是事實,這其中沒法解釋。”
“是啊皇上,陸夫人來京都不過短短几日,在京都尋一處那樣的宅子可不簡單,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陸夫人那處宅子今日一早就被百姓圍攻,扔菜葉子和臭雞蛋,這樣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女子,只會影響京都的風氣,依臣所言,不如將陸夫人圈禁沉湖,警示世人。”
沈流雲話落,立即站出三名官員彈劾右相,平日裡追捧右相的立馬站出來反駁。
“皇上,據微臣所知,那處宅子是蕭九小姐的,蕭九小姐和陸夫人交好,送一處宅子也不足為奇吧,這一定是有人故意中傷相爺,相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求皇上三思。”
“皇上,程大人所言極是,相爺三日前離京辦案,如今還未回,昨夜沈家之事,相爺根本無從知曉,難不成相爺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就是就是……。”
兩派很快爭執起來,沈老夫人忽然插嘴,“也許右相就是故意和賤……陸夫人串通一氣,故意造成不在場的證據,否則怎麼這麼巧,右相就去了臨城辦案?”
沈老夫人原是想說賤人,到了嘴邊硬生生改了過來。
“沈老夫人所言不假,右相不在府中也不代表就不知情,京都眾多眼線,說不準早就知曉了。”
沈流雲也跟著摻合一句,“回皇上話,微臣在來京都之前,也全都是靠趙侯爺引薦入京,是右相一手安排,就是為了沈家入京,急著認回兒子。”
“右相多年膝下無子,忍了這麼多年,如今時機成熟所以才策劃這一局,士可殺不可辱,沈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可也不能任人侮辱,求皇上做主!”
沈流雲砰砰朝著東鳴帝磕了三個頭,每一個都鏗鏘有力,語氣裡帶個男人的屈辱。
若此事是真的,沈流雲也太倒黴了,被身邊的人背叛還要養大右相的兒子,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也不怪沈流雲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