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還有六日父親就該到京都了,眼下趙侯爺還好好的待在侯府裡,太氣人了。”
朝仁郡主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輩子她最恨的人就是趙遵了,這些日子,蕭覃對她避而不見,多次找藉口搪塞自己。
寧可一個人去睡書房也不願意和朝仁郡主敞開心扉,說白了,還是介意朝仁郡主入獄那件事。
蕭覃緊眯著眸,還未開口只聽蕭嫵走了進來,“父親,這個趙侯爺究竟是何方神聖,多次壞了父親好事,不過也算能耐,居然一連四日都未有一個人染上疫病。”
提起疫病,蕭覃冷笑,“什麼疫病,不過就是幌子罷了,這種病根本死不了人,之前死的那幾個,都是因為肺癆,或者本就身染重病的,活不長久之人。”
京都就是一個大局,下棋的並不是連太后和東鳴帝,而是東鳴帝和右相,甚至連太后也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蕭覃相信,要不了幾日右相就會恢復官職,重新統領百官。
朝仁郡主驚訝,“這怎麼可能呢,全朝上下這麼多太醫,居然連疫病都看不出來?”
蕭嫵同樣不敢相信,事情鬧得這麼大,到底對誰有好處?
蕭覃瞥了眼二人,“你們還是少打聽吧,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就行了,餘下的不必操心了。”
京都太醫誰敢說實話,還不是東鳴帝提什麼,太醫就說什麼,這一網撈的魚,足夠東鳴帝費盡心機佈置這一切了。
蕭覃敷衍兩句便離開了蕭家,連看都不願意再看朝仁郡主一眼,朝仁郡主氣的抓起地上的茶盞狠狠的砸去,快要被氣哭了。
“都是這個趙侯爺惹的好事,豈有此理,太過分了,這筆賬本郡主絕不罷休!”
蕭嫵神色一閃,低聲道,“母親,您消消氣,女兒明兒個就去瞧瞧這位趙侯爺究竟是什麼人,這口惡氣,女兒一定幫母親消了。”
,暗示(二更)
蕭嫵在府上呆的沉悶了,朝仁郡主整日都處在瘋癲狀態,自從上次的入獄後,性情大變,令人捉摸不透,對身邊的人也是稍一不順心就責罰。
蕭覃整日忙的不見人影,朝仁郡主就以為蕭覃是故意避而不見,氣性更大了。
蕭嫵便出府散散心,撐著下巴坐在窗前發呆,忽然不遠處傳來嘀噠的聲音,不少百姓紛紛讓開道,蕭嫵好奇的順著視線看去。
只見一匹黑色棕馬上,一名角色男子容顏冷峻,整個輪廓宛若刀削般稜角分明,一襲銀色鎧甲越發冷冽。
周身氣質高貴出塵,淺淺的鳳眸微眯,仿若三月的煙花般璀璨,劍眉微挑,眸如琉璃般璀璨如玉,玉樹蘭芝,身姿挺拔卻偏又姿態慵懶,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
男子身後帶著不少步兵,整齊的從這頭快速的去了另一條街,蕭嫵的目光不自覺一直緊隨男子,既驚又喜,心跳的飛快。
“快去打聽打聽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