慬公主都站在了妧身側,實在令西越帝感到好奇。
眼看著爭執不下,西越帝挑眉,當中逼迫趙遵也不好,逼急了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那一巴掌的教訓足夠了。
於是西越帝開始做起了和事佬,“今兒是慶功宴,大喜的日子,此事就此罷了,都坐吧。”
趙遵卻勾唇一笑,抬眸看了眼重華長公主以及宋太后,“那怎麼行呢,孤怎麼能容忍旁人不尊重皇祖母呢,無規矩不成方圓,皇祖母可是西越最尊貴的太后,怎麼能被人小瞧了呢。”
趙遵忽然護著宋太后,令宋太后不自覺挑挑眉,一整晚眼皮都在跳,忽然開口,“太子這番孝心,哀家心領了,你父皇說的沒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了,太子妃知錯就改,同意替太子納妾繁衍子嗣,哀家也就既往不咎了。”
宋太后也知道不可咄咄逼人,倒顯得不近人情了,日後再徐徐圖之也不急。
“那怎麼行,孤若縱容了太子妃,日後被人詬病,孤的面子往哪擱啊,皇祖母,這口惡氣,孤一定要替皇祖母出了。”
趙遵緊抓著這件事不放,目光一瞥,冰冷的眼神看著鳶若,“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皇祖母磕頭謝罪,給長公主賠罪!”
鳶若怔了下,小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明顯,飛快地看了眼宋太后和重華長公主。
按照蕭妧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賠禮道歉的,鳶若一旦示弱,倒顯得有些令人懷疑了,只是繼續擺高了姿態,趙遵又是十分堅持的模樣,倒是讓鳶若不知如何是好了。
“罷了,太子可別因為這件事和太子妃生份了,怎麼說太子妃也是東鳴公主,千里迢迢遠嫁和親也不容易,想必太子妃也知錯了,母后一向大度,又怎麼會跟一個小輩計較呢。”
重華長公主適當的開口替鳶若解圍,倒是顯得十分大度。
鳶若緩緩站起身,咬著唇倔強的看著趙遵眼,眼眶微紅,“臣妾並無心冒犯太后娘娘,許是因殿下歸來,太過高興了,所以才”
後半句話嚥了回去,也就是變相的在向趙遵示弱。
眾夫人聞言頓時笑了笑,原來太子妃也不過如此。
還不是一樣要討好太子,一個女子出生再高貴,嫁了人,還不是一樣的要看婆家臉色,就連太子妃也不例外。
就算做了皇后又如何,上面不還有一個太后娘娘壓著麼。
“蕭妧”一開口委屈的認錯,趙皇貴妃十分心疼,朝慬公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不解的看著趙遵。
二皇兄和二皇嫂不是很恩愛嗎,又怎麼會鬧成這樣呢。
鳶若認了錯,趙遵的臉色才緩和了不少,在西越帝的一聲令下,眾人歸位,將方才的一切拋之腦後。
重華長公主就坐在趙遵對面,雲側妃則坐在重華長公主左邊,一整晚眼眸都沒離開過趙遵,眼神越發的痴迷。
趙皇貴妃一整晚臉色都不怎麼好看,要不是礙於場合,早就離開了,和朝慬公主坐在一起。
“母妃,兒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二皇兄看二皇嫂的表情太冷了,之前二皇兄可都是含情脈脈,怎麼出門一趟回來了,就變了這麼冷漠。”
朝慬公主目光一轉,落在了趙遵身邊的“蕭妧”身上,”二皇嫂今日也有些奇怪,哪裡有些怪怪的,美則美矣,就是不自然。”
蕭妧渾身上下散發的貴氣是不經意之間就能察覺的,更是模仿不來的。
眼前這位,朝慬公主盯著看了好半響,低聲呢喃著,“二皇嫂是個囂張固執得不錯,但絕對不會委曲求全,又怎麼會當眾答應讓二皇兄納妾呢,二皇嫂也有點奇怪。”
聽朝慬公主這麼一說,趙皇貴妃也回神,目光緊盯著“蕭妧”,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卻是說不上來。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