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煞白。
“你……”
“爺,是他!”侍衛道。
秦昀霆點點頭,眸光從甄顏身上轉移至魏暨身上,魏暨瞥了眼身後,硬著頭皮上前。
“這位大哥,是我不對不該偷您的玉佩,要打要殺全憑您。”
魏暨將秦昀霆攔在門外,纖細孱弱的身子跪在地上,倔強黝黑的目光盡是祈求。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什麼人都敢偷,還不快將玉佩拿出來!”
侍衛呵一聲,一隻手緊攥著魏暨的衣領。
秦昀霆擺擺手,侍衛才鬆開了手,“你倒是認得痛快,好狡猾的身手,竟躲到這兒來了。”
魏暨灰兮兮的小臉漲紅了,緊低著頭,“玉佩我賣了換銀子,如今銀子也被人搶了,你若要追究,我只有拿命賠你,全都是我一個人乾的,和我娘無關。”
“嘿!你這小子故意說謊呢,那塊玉佩可不是尋常……。”侍衛握著拳頭,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這位公子。”甄顏站起身,“我不知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他還是個孩子,若是說謊直接不承認了就是,我相信他沒有說謊,偷玉佩也是無奈之舉,這屋子裡還有他重病的母親,許是為了替母親治病,還請公子高抬貴手,那枚玉佩值多少銀子,我替他償還了。”
甄顏語氣淡淡,一襲長裙靜立,膚若凝脂,容顏清麗脫俗,談吐優雅大方,穿著打扮皆不俗,身邊還跟著一個丫鬟,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秦昀霆疑惑,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會跑到這來,倒是重新整理了他對嬌養深閨女子的印象。
“鸞歌。”甄顏回眸看了眼鸞歌,鸞歌立即從荷包裡掏出一些瑣碎的銀子。
甄顏小臉一紅,“實在抱歉,暫時我們身上就只有這些銀子,公子若不介意,改日我派人送去公子府上。”
秦昀霆一見這模樣,嘴角彎起一抹弧度,“那就不必了,小子,你典當的那家鋪子在何處?”
魏暨腦子裡想了想,“在建設街一家賣糕點旁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