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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趙遵都在沉思,可就苦了水仙了,撫了一夜的琴,眼看著天色大亮,趙遵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水仙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公子……”
“砰!”
趙遵猛的放下了酒盞,臉色陰沉沉的,水仙身子抖了下。
趙遵卻沒看向她,直接開啟了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既招上了他趙遵,就別想溜,想了一夜,趙遵終於說服了自己,勾了勾唇,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趙七冷不防身子抖了一下,這笑,有點慎人啊。
“爺,這是瑾淑長公主剛派人送來生辰宴請帖。”
趙遵睨了眼,雙手靠背一直往外走,“沒空。”
“那屬下這就回了公主府。”
這頭,蕭妧一回府,蕭瑩就得了信。
蕭瑩勾了勾唇,“九妹妹還真是大膽,出手闊綽,淨往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有祖母和父親偏愛,府裡上下有哪個姑娘,有這待遇。”
綠芷點點頭,“可不是,九小姐玩性大,膽子也大,什麼都敢幹,平日嘴巴又甜,哄的老夫人十分高興,生生壓了小姐一頭。”
蕭瑩瞥了眼綠芷,神色晦暗,綠芷一驚趕緊跪了下來,“奴婢知錯。”
“起來吧。”
蕭瑩端著茶抿了小口,腦子卻在飛快的轉著,忽然勾起一抹諷笑,對著綠芷勾了勾手,對著綠芷耳邊輕輕呢喃幾句,綠芷一臉為難,礙著蕭瑩的臉色,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去吧!”
綠芷點點頭,很快轉身出去了。
短短一日,府外傳起了流言,昨兒個和大皇子一擲千金的那人竟然就是蕭九小姐,女扮男裝故意跟大皇子抬槓。
大皇子找了一夜,愣是沒找到這個人,正納悶呢,乍一聽這個訊息,臉色陰沉漆黑,握緊了拳頭。
大皇子有了線索,就好查了,這一查果然就查出點眉目來。
“又是她!可惡,簡直豈有此理。”
害得自己白白多花了九十萬兩白銀,大皇子對蕭妧是厭惡至極。
“殿下,現在這麼辦?”
大皇子忿忿,“又沒抓到證據,且她是右相之女,還能怎麼辦?”
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誰又規定女子不可以競爭,況且又是光明正大,大皇子即便想發難也不佔理。
右相下了朝,也聽說了此事,臉色陰鬱,直奔清安院。
果然見著了蕭妧慘兮兮的站在院子中間,老夫人劈頭蓋臉地數落。
蕭妧轉眸一見右相,眼睛乍亮,右相卻是直接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蕭妧嘟著唇。
“這孩子太不像話了,怎麼能跑去那種地方呢。”
老夫人氣的不輕,右相立馬加入了數落行列。
“小九,為父怎麼不知道,何時小九這麼財大氣粗了。”
右相正納悶呢,難怪今兒一早大皇子看他的臉色不對勁。
蕭妧狗腿似的蹭到了右相身邊,“父親,女兒有分寸著呢,不會亂來的,況且,大皇子不是已經花了錢嗎,我心裡這口氣也算是消了,日後我們可以一筆勾銷。”
右相聞言沒好氣瞪著蕭妧,抽出了胳膊,板著臉,“為父問你,七十萬兩是誰給你的膽子喊出回去的,若是大皇子沒接過那一茬,你又該如何?”
右相氣的吹鬍子瞪眼,七十萬兩啊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真是出手闊綽。
老夫人乍一聽,“什麼七十萬兩?”
右相沒好氣就把昨兒事統統說了,蕭妧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
她當時就是腦子一熱。
右相罵歸罵,蕭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