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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他哪裡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何箏高興的想晃腦袋,咬吸管的時候突然感覺牙齒一痛,噫,他還是更習慣塑膠吸管。
不過,方天灼專門給他連夜趕製的,他真是好喜歡好喜歡,塑膠吸管這輩子都比不了。
“陛下?”飯後,何箏捧著金·奶茶杯跟著方天灼在塌前坐下,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道:“這個金的,太顯眼啦,我喜歡木的,又輕巧,又好用。”
“嗯。”方天灼垂眸剝桂圓,道:“朕日後做事,會多多考慮箏兒的。”
何箏琢磨這話好像跟自己上一句對不上,疑惑道:“陛下怎麼了?”
“朕覺得箏兒說得有理。”
“咦?”何箏還是
金盃子到底有點兒太晃眼。何箏小心翼翼的珍藏了起來,就像珍藏他曾經的腦袋。
他心裡覺得美,就看什麼都是美的,身邊的宮女太監們也都成了天仙。何問初得了牌子,就時不時過來找何箏,今日來得早,看到他正坐在鏡子前被人伺候梳頭,他懶洋洋的朝邊兒上一靠,道:“起那麼晚?”
何箏立刻屏退下人,表情矜持的站起來,問:“你看我今天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肚子是不是又大了?”
何箏也沒不高興,他笑的像朵花,道:“你沒覺得,我臉色特別好嗎?”
倒是真的,那白嫩嫩的臉蛋子紅潤飽滿,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讓人晃眼,何問初臉上卻沒喜色:“怎麼?昨兒晚上那禽獸疼你了?”
何箏的臉頰飛紅,他走過來不滿道:“你別這麼說他。”
他把方天灼模仿何問初對自己好的事兒說了,表情雀躍,見他哥依然無動於衷,於是拍他一下:“他真的很好很好了,你就不要故意找他麻煩了,就算放在我們那兒,也很少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吧?”
“怎麼,哥對你不好?”
“你們倆又不能比,你是我親哥,對我好幾十年都成習慣了,他可是皇帝。”
“所以你就覺得他比你哥你爸媽更好了?”何問初望著他,道:“看來真是哥太疼你了,給的太多你都理所當然了,這方天灼稍微給你一丟丟好處,你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何箏看他不悅,於是悄悄拉開凳子躲了躲,輕聲說:“當然不是了,哥哥是永遠的哥哥。”
何問初臉色略略緩和,道:“你哥永遠是你哥,但你相公,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