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漸漸泛紅,還診什麼脈,耳朵裡頭全是自己心跳了。
“公子,為何這麼看著在下?”
何箏道:“我就是難得找著說話的人。”
他們看診的時候順意和幾個宮人都垂首站著,想說什麼都不敢明著來,何箏垂下睫毛,問:“我好了嗎?”
“燒已經退了,但公子體虛,還須多多注意,似方才那般在風口發呆切記不可再有。”
何箏瞪眼:“我虛?”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別人說自己虛,但他轉念想到原主好像因為自小受虐待,的確容易生病,便改了話題:“那我能不能在院子裡走走?”
“若穿厚些,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