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暴君的男人[穿書]_1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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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想希望以後小皇子長大了能像他父皇,可別跟自己似得,一輩子只能欺軟怕硬。

方天灼收劍轉身,何箏立刻從侍女手上托盤裡拿了毛巾過去給他擦汗,方天灼握住他的手,側頭又吻了他嘴唇一下,摸著他的頭髮道:“衣冠不整,像什麼樣子。”

何箏懶散慣了,每天梳頭髮戴發冠太麻煩,他更喜歡拿髮帶繫著,聽罷順勢蹭了蹭他的手,把毛巾還給侍女,道:“先吃飯吧。”

飯桌上,他先把方天灼伺候好了,見他眼中含笑,心情大好,滿懷期待的再次提及哥哥的事情:“上次那事哥哥肯定也生氣,不管怎麼樣,我都該跟他道個歉,陛下,您覺得呢?”

方天灼的好心情肉眼可見的沉鬱下去,何箏趕緊又給他夾了兩筷子菜,討好道:“說到底,那是我親哥哥,不可能一直不聯絡的,陛下也不希望我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吧?”

“朕便是箏兒的親人。”

“當然了,可那畢竟不一樣啊。”何箏軟乎乎道:“親愛的陛下,您就通融一下,好不好啊?”

方天灼放下了筷子,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何箏安靜的等著他的答案,方天灼終於開口:“朕還有事,箏兒慢用。”

何箏愣了愣。

方天灼繞過桌子,南門良立刻跟上,眼看著對方即將出門,何箏驀然站了起來,眼淚湧上眼眶:“我不搬了,我就住在這裡,您什麼時候答應我見哥哥,我什麼時候再搬回去。”

方天灼停頓了下,拂袖離去。

何箏在椅子上坐下來,他覺得難過極了,他好聲好氣跟方天灼說根本沒用,可要是發脾氣又會惹怒他,累及無辜。

他承認自己喜歡方天灼,可是喜歡方天灼真的讓他好委屈好委屈,他不懂,為什麼方天灼在哥哥這件事上那麼堅持。

方天灼轉出披澤殿,腦子裡閃過何問初的那張臉,心裡劃過一股隱隱的殺意,沉聲道:“他今日可有過來?”

南門良答:“每日都來,不過按照陛下您的吩咐,奴才命人攔下了。”

方天灼喉結滾動,最終什麼也沒說,他邁開大步朝前走去,卻又忽然轉了回來,在快要踏入披澤殿大門的時候,又陡然停下。

站在門口,凝眉聆聽片刻,他眉頭皺的更緊:

箏兒今日,為何不鬧了?

何相府內何箏站在自己身邊無聲抹淚的場景滑過腦海,方天灼沉默片刻,終究還是走了進去。

何箏坐在床上垂著腦袋摺紙鶴,這是他新找到的一種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式,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跟方天灼生氣,且不說方天灼不高興要殺人,他更要照顧好自己,放鬆心情,只有這樣,他才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

誰讓他怕死呢。

耳邊忽然傳來動靜,何箏抬眼看到一邊衣角,又收回了視線。

說來奇怪,方天灼不在身邊的時候他心情很平靜,也可以做到不胡思亂想,可方天灼一出現,他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鼻頭髮酸,眼淚忽的一下子湧上來。

從方天灼的視角,只看到他垂著腦袋坐在床上摺紙,他負手彎腰,側著頭去看何箏的臉,忽然見他手上被砸了好大一顆淚珠兒。

方天灼愣住了。

何箏生氣的時候喜歡找茬兒,真委屈到撐不住的時候才會這樣一言不發的哭,方天灼拇指撫過指節,一顆心像是被泡爛的白菜,又糊又軟。

“箏兒?”

何箏吸了吸鼻子,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沒有吭聲。

方天灼緩緩坐在他身邊,又喚:“箏兒?”

他伸手過來碰何箏,後者卻挪動肩膀躲了一下,將腦袋扭了開。

方天灼收手,自己左手摳自己右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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