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她表面上送出去東西,暗地裡又想要回來,輿論很顯然也指出了這些盛丘刻意引導的點。
莫連飛擦擦額頭的汗,道:“姐,你別生氣,咱們以後肯定有的是機會治他們!”
“他們倒是摘得乾淨!”莫雲芬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喘了口氣,道:“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莫連飛眼珠子轉了轉,上前道:“他們現在不是馬上要舉行婚禮了麼?盛丘這彩禮總要拿的吧?咱們也獅子大開口一回……”
“那又怎麼樣!”莫雲芬道:“就算他拿出來再多的錢,那最後不還是申冬的!有什麼意思。”
莫連飛默默抽了自己一巴掌,讓你說廢話。
“不管怎麼樣,這次申冬總算是走了,相信經過這件事之後,他就跟申家徹底摘除關係了……這樣也好,申家以後就是申莫的了。”莫雲芬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裡面突然再次略過了三十年前的那次盛大的誕生宴。
出身好又怎麼樣,人這一生那麼長,坎坷可多著呢……跟盛丘結婚,或許就是他苦難的開始。
莫雲芬重新將麒麟玉掛牌,對外宣稱這是弟弟送給自己的,而事實上,所有人都知道,莫連飛可沒那麼多錢給她買這個。
雖然圈內人人皆知,但到底還是不知根底的人多,莫雲芬只能強忍著膈應將這件事拋卻腦後。
申冬著實快活了好幾天,他把莫雲芬打進來的錢轉到了盛丘的卡上,“你先使著,我用的時候再還給我。”
盛丘收下,問道:“你不怕我帶著錢跑了嗎?”
“你不是說我比你前途都重要嘛,錢算什麼。”
盛丘忍不住笑:“你就這麼相信我?”
“我只是相信自己。”申冬得意洋洋:“我魅力大。”
盛丘受不了他這嘚瑟的小模樣,把人摟在懷裡又是一陣猛親。
申冬成功坑了莫雲芬一波之後整個人都飛揚了起來,胃口都好了很多,這一點還包含了他對盛丘的胃口。
譬如現在,他便直接摟住了盛丘的脖子,反吻過去,刺激的盛丘把他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嘴唇順著脖子親下去,舌尖伸出來,流下一串濡溼的痕跡。
申冬喘了喘,道:“明天再去一趟鳴鶴齋,我要把我媽的牌子放回去。”
盛丘摟著他,舌尖再次舔上來,重新堵住他的嘴唇,再分開時,他抵著他的額頭,認真的道:“你可真壞。”
“過獎。”申冬瞪他,跳下桌子之後本來想不理他,結果又岔岔的踢了他一下。
盛丘容忍了他的小脾氣,笑了笑:“你爸的那個你準備怎麼辦?”
“賤賣了。”申冬隨口說,揮揮爪子,轉身從書房走了出去。
盛丘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自己的跨間,伸手揉揉太陽穴,有些無力。
第二天盛丘陪申冬一起把東西送到了鳴鶴齋,接待他們的依然是上回的女人,將東西放好,申冬認認真真的把母親的簽名牌子掛了上去,眼神有些眷念。
梅音是名副其實的名門貴女,可惜一輩子全毀在了申秉的身上。
昨天申冬的親舅舅從研究所打來了電話,是得知了他和盛丘的事情,讓他們定好日子跟他聯絡,他也好請假來參加婚禮。
梅家曾經也是望都大戶,可惜的是梅樂是個狂熱的知識分子,對企業方面毫無興趣,也無頭腦,後來申冬的外公外婆去世,所有產業一併合給了申秉。
申冬親自將玻璃門上了鎖,然後交給了女接待。
轉臉剛要出去,卻聽到一聲陰陽怪氣的女聲:“哎,這不是申大公子麼?聽說是要跟盛家走失的少爺結婚了?恭喜啊!”
申冬轉過臉,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女人叫蘭玉萍,跟莫雲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