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結婚的時候一樣沒啥特別的感覺,可是盛丘跟家裡面的人卻緊張的不行,申冬走路的時候盛爸盛媽跟一對僕人似的在後頭跟著,搞得他都有點兒不敢下床了。
盛丘不許他跟著去公司,說好有事會跟他打電話。
並且他提前就把兩人的結婚證身份證還有準生證以及門診病歷和診療卡都提前準備好了。
小嬰兒的衣服毛巾已經買好放著了,兩張搖床也都打好送來了,軟頭勺嬰兒碗還有奶瓶全部都是雙份的擺著。
申冬閒的沒事兒在家裡搗鼓這些玩意兒,笑眯眯的模樣頗有幾分賢惠相。
不過這天他卻是又做了一個夢。
跟上回不太一樣,這回他夢到自己一個人帶著三個娃,一手一個背上還有一個,苦逼兮兮的走在寒風之中,左邊的娃兒吸著小手指看路人手裡頭的窩窩頭,右邊的娃眼巴巴的四周瞅著,手裡頭拿著一塊雪糰子在舔,背上的那個哇哇大哭,口水流了他一身。
一家四口,窮酸的想哭。
申冬對三個娃說:“等你們長大了,你爸就開著寶馬來接我們了。”
夢裡的他居然還開著上帝視角,想著自己都開幾千萬的跑車,什麼時候會稀罕一個寶馬了。
可是那景象之中,一對雙胞胎點了點頭,申冬抽了抽鼻子,又說:“我們現在要去盛家,那是一個很富裕的地方,你們到裡面要乖乖的,裡面的主人會給好吃的軟饅頭。”
雙胞胎又點了點頭。
他們到了盛家,見到了盛家的小四爺,背對著他們的背影十分挺拔,那貨轉過來,分明就是盛丘的臉,但是那情景之中申冬卻一點兒都不認識他,還卑躬屈膝的請他賞軟饅頭吃,因為小傢伙們牙齒剛長出來,硬的咬不動。
盛丘揮手給他們準備了一桌山珍海味,申冬卻食不知味,盛丘看出來了,問他:“怎麼?不合胃口?”
申冬沒吭聲,其實他是想盛丘了,盛丘破產了,跳樓自殺了,他還沒敢跟孩子說。
夢中瀰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氛。
畫面突然一轉,那小四爺把他壓在了床上想強上,情景之中他抵死不從,上帝視角卻想著快親快親。
最後他一拳砸在了那小四爺的臉上。
手上觸感十分真實,申冬猛地睜開眼睛驚醒了。
盛丘捂著臉坐在一側,嘶嘶抽氣,申冬身體不允許一個激靈坐起來,只好企鵝一樣掙扎著又被盛丘扶著才坐了起來。
他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
盛丘的左臉已經青了,問他:“你又做什麼噩夢了?”
申冬呆了呆,伸手摸他的臉:“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盛丘皺著眉摸他的頭:“我聽到你一直喊不要,夢裡誰追殺你了?”
申冬臉紅的說:“還困呢,睡了。”
盛丘便陪他一起躺下去,申冬又推他:“你去敷一下你的臉,別明天不能見人了。”
“沒事兒,明天早上該好了。”
申冬給他摟著躺了一會兒,卻沒了睡意,叫他:“大丘……”
“嗯?”盛丘顯然還困,聲音有些含糊。
“你說我會不會懷著三胞胎啊?”申冬說:“這賺大發了啊。”
盛丘在他後面啞著嗓子笑出聲,溫柔的摟著他,道:“都查過了是雙胞,別瞎想了。”
“可我今天做夢夢到三個孩子。”
“那你改天夢到七仙女你還能一胎七個?”
“……”申冬打了他的手一下,盛丘在他後面親他的脖子,柔聲道:“乖,睡了。”
申冬不肯睡:“我總覺得我要生了。”
盛丘:“……”
“肯定就明天了。”申冬想著自己那個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