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的地方,否則對方永遠不會記住他的名字,也不會關注他的本身。
申冬是個眼高於頂的傢伙,或許還有輕微王子病。
高中的時候他們再次分到了一個班,對於申冬是噩夢的開始而對於盛丘卻是夢想的啟航。
後來他就開始試著超越申冬,他記得一開始的時候申冬對他是帶著欣賞的,這讓他雀躍不已。但是漸漸的,這份感覺好像就變了,他變得排斥自己,甚至是厭惡自己,盛丘為此十分傷腦筋,便只有更加努力,希望挽回對方的好感,但卻最終適得其反。
當申冬連續好幾日為他在國外實習的事情忙碌的時候,盛丘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得到對方的友誼,他甚至幻想了將這份友誼漸漸發酵成愛情的美好,但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他騙自己簽了類似賣身契的約,然後跑的無影無蹤。
盛丘用了很長的時間來消化被暗戀的人嫌惡的事實,他嘗試過忘記申冬,嘗試過去跟別的人戀愛,但是申冬卻彷彿一株頑強生長的黃山松,比樹幹長几十倍的根部糾纏在他的心底,也不知究竟紮了多深,拔,巍然不動,即使砍掉樹冠,也會再煥新生。
在國外的三年,盛丘用工作麻痺自己,不停的去汲取新的知識。
等到三年期限結束,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利用從國外學到的知識與帶回來的資源開始白手起家,短短几年之內一躍成為望都新貴。
但即使如此,他跟申冬的見面也一樣屈指可數,而每次那個人都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悅。
盛丘一邊告訴自己不必在意,一邊無法剋制的幻想著將他壓在身下瘋狂貫穿的場景,數不清的夜晚,盛丘便只能靠著這份幻想來解決需求。
他本來以為自己跟申冬這一生便只能維持著這種朋友不是朋友,陌生人不是陌生人的關係了。
但就在前段時間,申冬突然主動約他吃了一頓飯。
本來便一直無法熄滅的火焰因為對方這個舉動而猛地滔天燃燒起來!
即使理智告訴自己有詐,但盛丘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接近對方的腳步。
然而申冬依然跟以前一樣無法預料,他有時會對他展露笑容,噓寒問暖,有時卻又會突然發脾氣,板起冷臉。
比如現在。
當他從寒暄之中離開來到申冬面前的時候,對方已經喝得酩酊大醉,臉紅的彷彿塗了胭脂,卻還是冷冷的看著他:“離我遠一點,走開!”
“對不起,我應該一進門就來找你的……居然喝了這麼多酒……”盛丘把他扶了起來。
他其實多少能夠理解申冬。
莫雲芬始終是他的繼母,在繼母生日的時候,申冬或許不可避免的會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
豪門便是充滿著這樣狗血讓人唏噓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