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見,我二師兄也來看你了,這會兒停車呢。”
聞願道:“你跟他說談男朋友的事了嗎?”
“說了,他說陪我去見,我不放心,怕他把人嚇到了。”祁新亞愁眉苦臉,“要不等你出院了陪我去吧,我一個人還有點緊張,你說我第一次跟人家見面要不要開房呢?”
聞願噗嗤嗤笑:“你見了人再說,急什麼?男朋友都有了還怕沒性生活?”
祁新亞臉紅了紅,他是嘴上bb的歡快,小黃片看了一堆,事實上一次x生活都沒經歷過的,否則金睿合也不會把他看那麼嚴。
他站起來小跑過去把病房門關上,鬼鬼祟祟的湊過來,不好意思道:“你跟司師兄……那個,疼嗎?”
聞願也紅臉,眼珠子朝一邊兒轉,道:“嗯……還好。”
祁新亞瞪圓了眼睛:“你第一次不疼?難道我大師兄金箍棒是放在耳朵裡的那個?不是拿出來的那個?”
聞願把方才司奇耀倒好的水遞給他,給自家男人說話:“哪有,他有成熟的白蘿蔔那麼……威風。”
祁新亞鬆了口氣,道:“我聽說長得帥的都小,我男朋友看照片倒是挺好的……可性|生活也得和諧吧,是不是?”
聞願自然點頭,他又想起一件事:“你上回說他父母雙亡,你有旁敲側擊的問問他的生活嗎?”
提到這個,祁新亞就一臉心疼:“其實他不是父母雙亡,只是父親殺死了母親,在牢裡呢……生活實在太慘了,而且他以前還有個物件,結果被他好兄弟給劈腿了,他給我拉小提琴的時候,我聽著都想哭……對了,我還錄下來了,給你聽聽。”
祁新亞用手機播放。
聞願學的樂器雖然鋼琴最優秀,但小提琴他也得過一些小獎的,他了不到一分鐘就微微皺了皺眉,道:“這個小提琴,水平有點高啊。”
祁新亞心裡一軟,嬌滴滴道:“是吧,他都是自學的,這樣的環境下,他只能用音樂麻痺自己,才能稍微獲得一些靈魂上的安慰。”
聞願心裡有些警惕:“自學的人不可能拉出來這麼完美的音符。”
“可這個的確是他拉的,琴還是我買的呢。”
“你沒見到人就給他買琴?”
“我這不是心疼嘛。他玩的小提琴是垃圾桶裡撿來的,我一聽就覺得我得為他做點兒什麼。”
聞願看著他傻了吧唧的樣子,吐出一口氣,還沒說什麼,病房門忽然被敲響,是金睿合來了,他笑著跟聞願打了招呼,搖頭道:“那天我去你家接到電話賭場鬧事就覺得奇怪,見了這個司奇耀總算明白了,這是忽悠你呢啊。”
聞願笑道:“他怕我一時無法接受,瞞不住了就跟我說了,坐。”
祁新亞沒在金睿合面前提他給男朋友買琴的事兒,還一直衝聞願擠眼睛,聞願裝作沒看懂,隨口跟他們挑別的話題閒聊起來。
司奇耀回家做了飯,回來便在走廊前見到了等待的林森,他推了下眼鏡,道:“金睿合怎麼來了?”
“陪新亞一起過來了。”得知這就是祁王峰的親兒子,司奇耀語氣也親暱了些,道:“美國那邊怎麼樣?”
林森開門見山,言簡意賅:“聞願在美國的房子被人燒了,就在你強行把他帶走後不久,我查了一下那場事故,是人為縱火,有人在附近見過克羅·博德利的車。”
司奇耀心頭一緊:“還有呢?”
“就這件事比較嚴重,他僥倖逃過一劫,但是他房子裡有一個養了六年的黑背,被活活燒死,那件事對他打擊應該很大,之後大約三個月,他就離開美國回來了,之後性情大變,放棄了音樂。”
司奇耀陰沉著臉。聞願從來不接觸流浪貓狗,並對此避若蛇蠍,他一直以為那是厭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