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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文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上一次大鱷邀請他加入自己的團隊,許諾了絕對的財富,權力,還有未來。
但是打心眼裡,彭文其實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他對這些好事,還帶著一種很樸素的價值觀:“但凡天上掉大餅,餅裡多半有毒。”
但是他也說不清,這位大名鼎鼎的先生,有什麼好算計他的。
畢竟如今彭文手裡能動用的資產,連這位先生身家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更何況,這個錢還有一大部分都不是他的呢。
要是圖謀自己的投資能力……雖然彭文現在是膨脹了,但是心裡也明白,歸根結底他還是依仗著井熙準確到詭異的先見之明。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您會要邀請我加入您的團隊,”彭文直接問道,“只是因為我的運氣?”
“大概是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大鱷笑起來,“過來吧年輕人,我帶你去看看大場面,說不定就能幫你下定決心了。”
“可是……”彭文遲疑的看了一眼小姨。
“怎麼了?”大鱷問。
“……我先去和我的親人說一聲。”彭文說。
然後,在小姨失望擔憂的眼神注視下,彭文跟著大鱷,上了那臺奢華無比的加長轎車。
“那可是曼弗雷德莫爾巴勒,真沒想到,表弟會和他認識,”安德魯還在努力向母親科普那位剛剛拜訪過自己家的先生是一位多麼了不起的人,“據說他自己的身家就有上百億,可以動用的資金更是多得嚇人!”
“可是他為什麼要在過年的時候把彭文帶出去?”小姨不滿道。
“他們又不過華國的節日。”安德魯聳聳肩。
彭文還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高階的轎車。
座位異常寬敞,每一張座位邊上甚至還有一個小吧檯,曼弗雷德隨手拉開旁邊一個小門,竟然是一個移動的酒窖。
酒窖裡藏酒頗豐,但是最多的還是各種紅酒,曼弗雷德拿出高腳杯,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又問彭文想不想嘗一嘗。
“這是波爾多最好年份的紅酒,我太喜歡這個味道了,所以特地藏了整整一酒窖,你肯定也會喜歡的。”他熱情的推薦道。
彭文推卻不過,手裡也被塞了一杯酒,深紅的酒液如同最完美的紅寶石,只可惜,他總覺得紅酒的味道太複雜,不如老家的茅臺給勁兒。
“您準備帶我去哪?”彭文好奇的問。
“去看一場大幕的序曲,”曼弗雷德神神秘秘的說,“然後你就能知道,我們做的事情有多了不起,到時候,你肯定會迫不及待想要加入的。”
聽到他的話,彭文又緊張的喝了一口酒,然後差點被酒液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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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了年,去市裡走了一圈親戚,井熙又從學校那邊拿到了一筆不小的分紅。
張成棟這邊因為之前的擴產,暫時拿不出什麼錢,但是發展勢頭一片大好,眼看著也是即將財源滾滾。
井熙並沒有等到開學再走。
京城裡還有一大堆事情在等著她呢,正在建設的實驗室,學校光電實驗室的課題組,都需要人盯著。
才過了正月初五,在家裡人的依依不捨中,她就踏上了去京城的火車。
京城的年味比肉聯廠裡還要重,大街上到處是鞭炮燃過的紅紙屑,還帶著一股縈繞不去的硝石氣。
四合院裡,四處都是安安靜靜的,和外頭似乎是兩個世界。
井熙放下行李,直接睡了一天一夜,才從長途的疲倦中恢復過來。
她揉著肚子,覺得有些餓了,又想起今天是和彭文約定通電話的日子,計劃著填飽肚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