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擎宇就是那個唯一。
凌酒酒不害羞了。
她莫名其妙生氣了。
微笑.jpg
不知是劍修鋒芒畢露的性格暴露,或是別的什麼,總之凌酒酒很不服氣。
為什麼不押她?
她凌酒酒,決不能這麼沒有排面!
於是,譚姝雪和謝翎翎看著凌酒酒的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最終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道:“姝雪、翎翎,三秒鐘,我要練武堂的聯絡方式。”
謝翎翎被好朋友這副樣子唬住了,腦袋變成了飛機耳的停機坪,不假思索地掏出一枚千鶴峰內部通訊的玉碟,老老實實放在凌酒酒手上。
兩人只見凌酒酒笑著點點頭,笑著捏亮玉碟,笑著對那頭說:“練武室的師兄,你好,我是凌酒酒,我要下注。”
“下給誰?當然是”凌酒酒頓了頓,挑眉霸氣道:“下給我自己。”
此時,身後撲來一陣風,似雲海湧動而過的靈蘊漩渦,腳步聲層層疊疊,或許是有修士在互相走動。
凌酒酒全然沒有注意到,面向她的譚姝雪和謝翎翎同時變了臉色,譚姝雪還算正常,而謝翎翎如遭雷劈,整個人站得筆直,一雙耳朵恨不得飛出腦門。
兩人不著痕跡地拽拽凌酒酒的衣袖,可惜沒有人能攔住激情消費的女郎。
凌酒酒安撫地拍了拍兩人的手,接著仰頭,誇張地撩開碎髮,引得黑袖舞動,對著玉碟那頭斬釘截鐵道:“下,下大份的,下兩大份夠不夠逆襲?”
風聲停了,腳步聲也聽了,淡淡的松香穿了過來。
凌酒酒痛快地掛了玉碟,剛要遞還謝翎翎,卻發現兩位朋友一言難盡地望了她一眼,接著透過她的肩頭,看向了某個所在。
凌酒酒深吸一口氣,松香更明顯了。
遭、遭了。
她有一個危險的預感。
下一秒,她的預感成真——
譚姝雪和謝翎翎不顧凌酒酒的含淚挽留的眼色,翻著花手掙開凌酒酒抓著他們衣袖的手,兩人腳下抹了油,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