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瓣嬌嫩,像新鮮的玫瑰花瓣,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引得他像吸血鬼一樣,勾著她軟軟的舌往裡深入。男人動作激烈地吮吸,卷得她舌根發麻。
雲暖快哭了。
她使勁錘他,“我,我要生氣了。”
男人這才喘息著停下來,一下下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毛,“回房間,嗯?”
……
站在大大的浴室鏡前,雲暖拿著吹風機吹頭髮。其實,她已經吹了二十分鐘了。深深呼吸了幾下,她拉開浴室的門。
肖烈早就洗完了,穿著酒店的浴袍,敞著衣襟,袒出大半的胸膛。他開了支紅酒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
腳步聲響,雲暖一步步走了出來。本白色真絲棉重工精緻繡花蕾絲大擺袖睡裙,襯得她發黑膚白,明眸皓齒,純情而挑逗,仿若跌落凡間的仙子。
看到她走出來的
他將紅酒倒進杯裡,端著酒杯走過去,柔聲道:“要喝點嗎?”說這話時,他兩道閃閃發亮的目光始終停在她的面上,不曾有半分地移動。
明明穿著衣服,但在他這樣的注視下,雲暖心跳加快身子發僵,彷彿已經被他剝光了。
聞言,她胡亂地點頭,伸手要將酒杯接過來,卻被肖烈避開。只見男人自己湊到酒杯邊,含了一口進去,接著單臂抱住了她,芳香濃郁的葡萄酒被哺進她的口中。
他與她,兩人額頭幾乎是貼在了一處,呼吸相和,就連吞嚥的聲音也同了步調。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深情,雲暖竟嗆到了,咳嗽起來。
肖烈急忙拿開酒杯,輕拍她的後背,“也不是第一次了,幹嘛這麼緊張?”
雲暖也不知道為什麼,醇厚的葡萄酒灼得她心口發燙,她垂著腦袋紅著臉搖頭。
見她這副慫噠噠的鵪鶉樣,肖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滿是快意,繼而猛地將她一把抱起來,送至床上。他撐著手臂懸在她上方,仔細端詳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美顏,彷彿怎麼也看不夠。
雲暖被他盯得愈發窘迫,不安和羞恥感迅速蔓延,她結巴道:“關、關了燈吧。”
肖烈知她害羞,找了遙控器,關掉所有的燈。
窗外,皓月的清輝透過薄薄的紗簾,靜靜地傾灑進來。身下小女人似牛乳般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隱隱反射出一層柔和溫潤的光暈,迷醉了他的眼。他抬手輕輕撫開散在她肩背的長髮。雲暖有一把好頭髮,豐密且柔順,如一匹美麗的絲綢,握在掌心,又柔又涼。
肖烈真是愛極了。
他將她的頭髮繞在指尖把玩,不慌不忙。
雲暖卻磨地受不了了,像等待落下的第二隻靴子似的,她閉了閉眼,“你,來不來呀?”聲音又軟又糯。
男人一下就被點著了。
“來。”他啞聲道。
肖烈舔吻著她的耳廓,溼噠噠的吻幾乎讓她失去聽覺。雲暖縮成一團,眼角都紅了。隱隱約約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喚著:“暖暖,看著我。”
“暖暖,我愛你!”
雲暖睜大眼睛一直看著他。
“肖烈。”
“我在。”
“肖烈。”
“我在。”
她伸出兩條細白藕臂,攀上他的肩頸,任他予取予求。
好像只要是他,就能對她恣意妄為一般。
肖烈心中大悸,低喘著吻住了她溼潤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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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身體素質極好,這一點雲暖早就知道。在她入職恆泰以來,除了他刻意淋雨那回,這人就沒生過病。無論前一晚加班到幾點,第二天也總是神采奕奕。
而這一晚,男人的體力充沛到好像永遠不會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