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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何媽做了滿滿一桌子清淡補血的菜餚,雲暖吃得心滿意足。
吃完飯,雲暖想像從前那樣幫著收拾餐桌碗筷,何媽連忙阻攔,連聲說不敢,“這本就是我的事,不敢勞煩雲秘書。你有什麼想吃的或者忌口,儘管告訴我。有任何需要也只管吩咐我。”
聞言,雲暖也不好再動手,肖烈拉了她的手離開餐廳,“沒事,你習慣就好了。”
從醫院回來一身的消毒水味,雲暖吃完午飯就回了房間準備洗澡。
“要我幫忙嗎?”肖烈倚著洗手間的門問。
???
“不用不用。”雲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將他推了出去,關門反鎖。
肖烈並沒有走,坐在床上,隨意撈了本書看。
沒兩分鐘,洗手間的門又重新開啟。
雲暖默默走了出來,對上男人微挑的眉峰,解釋:“你能幫我洗頭嗎?”
肖烈早就料到了似的,什麼也沒說,合上書站起來。
在洗髮椅上躺好,兩隻手乖乖地交握在小腹,看著將袖子高高挽起的男人,問:“你家裡怎麼會有洗髮椅,不會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吧?”
肖烈試了試水溫,“你說呢?”
這種被自己喜歡的人事無鉅細地寵愛著的感覺真好。
雲暖抓著他的手,貼在了自己唇上,印下一吻:“你對我真好。”
這是繼昨天之後,小女人第二次說他對她好。她怎麼這麼容易滿足,這麼招人疼!
他想把她整個揉進自己身體裡,哄她,寵她,為她做任何事。
肖烈俯身,溫柔又虔誠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暖暖,我對你沒有你對我好。”
雲暖伸出雙臂勾著他的脖子,撒嬌,“那你要一輩子疼我。”
“嗯,疼你一輩子。”
“只疼我一個。”
“嗯,只疼你一個。”
“不許你看別的女人,就算是仙女下凡,也不行。”
肖烈低笑,鼻尖親暱地蹭蹭她的鼻尖,“你不就是仙女嘛!”
雲暖洗完澡打著哈欠從浴室出來。她昨晚睡得不太踏實,醒了好幾次,這會兒睏意上來,乾脆爬上床補覺。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偏西。她坐起來,將長髮隨意挽起,幾縷碎髮垂下在臉側,整個人看起來慵懶又嫵媚。
雲暖轉頭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和一盤新鮮草莓。
現在正是草莓上市的季節,一顆顆又大又紅的果子散著濃郁的草莓味。她喝完水捏了一顆放在嘴裡輕輕一咬,飽滿的汁水立刻在嘴裡四溢開,香香甜甜。
兩口吃完一顆,她端著盤子,開門出來。
路過書房時,門恰好從裡面開啟,肖烈站在門口。見到他,雲暖立刻笑開,快走兩步,在他身前站定,捏起草莓喂到他嘴邊,“你吃了嗎,好甜。”
就著她的手,肖烈咬住草莓。草莓很大顆,他咬了一半,就在他要抬手去接的那一瞬間,雲暖踮起腳咬住他唇邊那一半草莓,吃進嘴裡順道用牙齒壞壞地咬了咬他。
肖烈喉結滾了滾,眸色濃黑。
雲暖揚眉一笑,正要說話,人定住了。
男人身後,曹特助正站在書房裡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們。
顯然,他們剛才正在談事情。
雲暖僵住了,嘴唇微張,整個人“騰”地一下就紅了。她想躲,肖烈卻伸手攬過她的腰,錮得緊緊的。然後轉過身,神色無異地說,“曹叔,我之前一直沒說,雲秘書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正在交往。”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老闆和女秘書的確是個很容易想歪的關係。但之前肖烈和雲暖的關係比純淨水還乾淨,曹特助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