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抖著手找到手機,突然洗手間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很快有一雙鋥亮的男士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男人!
雲暖駭然,猛地抬眼。
是肖烈!!!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明明是給林霏霏打的電話啊?
而且這是女洗手間,他怎麼能進來?
雲暖怔怔地望著他,昏昏沉沉地想。
肖烈什麼也沒問,目光快速在她身上掃了一遍,見她衣服整齊,隨即將人打橫抱起,出了洗手間。
沈逸之就站在外面等他。
見到這情況,大概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本來他們在幾個在打斯諾克,肖烈接了個電話,頓時臉色大變,衣服都來不及穿,抬腿就往外跑。
這絕逼是出大事了。
一路上,肖烈把車開得飛快。今晚他們運氣也是好到爆,一路綠燈,肖烈直接將油門踩到底,將速度彪到了極限。
把汽車開成飛機,是要趕著去投胎嗎?換了別人,沈逸之早開罵了。但是對上肖烈那彷彿要吃人的駭人模樣,他安靜如雞地緊緊抓住安全帶,屁股都沒敢坐實了。
所以,後來看到肖烈闖女廁所,他也沒攔著。不過,待看到肖烈抱著雲暖出來,他還是有點呆。
肖烈一隻手臂環著雲暖的腰,另手則從她膝彎下穿過。小女人輕飄飄的,比他想象中還要輕。手下的骨骼細得就好像他稍微用點力氣,就會碎掉一樣。把人小心翼翼地抱上車,他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蓋在她微微顫抖的身上,“我馬上回來,很快。”
他轉身要走,雲暖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肖烈腳步一頓,回頭。小女人紅著眼睛,聲音顫抖:“131包廂,我喝的飲料有問題。”
肖烈點頭,重新返回ktv,去找丁明澤。
丁明澤全身冷汗涔涔,他緩過來一點,剛想從地上爬起來,突聽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甚至還沒看清來人,就被拎了起來。
丁明澤有一百三十多斤,卻被像拎小雞仔似的,毫不費力地被人從地上拉起來,又重重摜在地上。
他痛呼一聲。
緊接著,臉上便結結實實捱了一拳,慘叫一聲,丁明澤覺得自己的面骨可能都碎了。緊接著又捱了一下,牙齒合著血被打落了兩顆。
肖烈拽著他的衣領把他狠狠抵在牆上,丁明澤的雙腳幾乎離了地,他徒勞地掙扎著,企圖用手扒開揪著自己衣領的那雙手,嘴裡含糊不清地大嚷:“肖肖肖總,你為什麼打我?我我我要報警。”
肖烈的力氣很大,手背青筋暴起,他盯著丁明澤,聲音冷冰冰:“報警?好啊,強姦未遂不知道要判幾年?”
丁明澤看著眼前閻王一樣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慌忙大喊,“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
脖子上的力道倏地消失,丁明澤貼著牆滑落在地。可還沒等他鬆口氣,肖烈面無表情,抬腳踩上丁明澤的手,用力碾了碾。
撕心裂肺地痛呼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丁明澤疼得眼前發白,差點沒昏過去。他連連求饒,可肖烈好像完全沒聽到,渾身都縈繞著駭人的戾氣,拳頭如雨點般地落在他身上。
最後,丁明澤直接疼暈了過去,面袋子似地癱在地上,不動了。
沈逸之見肖烈還要繼續,連忙將人抱住:“阿烈,別打了別打了。這小子太不禁打,鬧出人命來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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