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直起身體開始脫衣服。
外面那層披肩一樣的薄紗被她捲成了一塊布條,又貼著他身體往上綁住了他的眼睛。
事實證明再透明的薄紗很多層之後,仍然是可以當成眼罩用的。
江立快哭了……
沒有了視覺效果之後,觸感變得更加明顯。
“我錯了。”他迅速認錯,在自己的鼻血快要噴湧而出的前一秒。
“你哪有錯,詐死本來就是計劃的一部分。”那妖精又滑到了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魅惑,“你沒有錯,我只是很氣。”
“……”被矇住眼睛的江立咬牙,喉結急速的上下滾動。
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沈驚蟄在他身上做的一切,到最後他拽著被圍巾綁的死死的手,床柱子因為他用力過猛發出了苟延殘喘的咯吱聲。
“驚蟄!”他喘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說真的,這樣玩下去會出事。”
他完全無法再忍了,再忍真的就沒有幸福了。
沈驚蟄動作停住。
他感覺到她窸窸窣窣的開始拆他的眼罩。
她身上很香,濃烈的松柏味道。
他知道她這味道的來源,因為工作原因,她不喜歡身上沾染了味道,所以臥室和衛生間常年都點著薰香。
n鎮小時候沈家祠堂的那種香。
解開眼罩,她微紅著臉,眼睛溼漉漉的看著他。
“江立。”她一邊說,一邊緩慢的讓他進入她的身體。
她也低低的喘息著,眼睛媚得他全身肌肉僵硬。
“娶我。”她看著他的眼睛,指尖撫過他赤紅的眼睛。
“……”江立剛剛得到紓解的慾望停在半空中,傻住了。
“我知道你準備了求婚,我偷看了你給宏峻的郵件。”沈驚蟄卡在那個位子一動不動,“我剝奪你求婚的權力。”
“娶我,我照顧你一輩子。”她居高臨下,長髮散落在他的身上,眼睛亮的出奇。
“你如果不娶,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她翹著嘴角,像個女王。
“……”江立還沒有反應過來。
沈驚蟄動了下,他皺眉頭低喘:“你這是……”
什麼套路……
美得他驚心動魄,然後剝奪了他求婚的權力。
他花了好多錢準備的一整套求婚流程,他特別注重人生里程碑的儀式感。
上次因為暴風雨毀了一個,這次因為他詐死又毀了一個。
沈驚蟄甚至在他發傻的時候掏出了戒指,強盜一樣的戴到他手指上,無名指,和心臟連線的地方。
光面的鉑金戒指,上面用拉丁文刻著一生一世。
“我買的。”她笑了,滿足的要死。
用年終獎買的。
她終於出了一口氣,破壞了江立的計劃,看他難受的像吃了蒼蠅。
他最介意的他在她面前因為小了四歲不夠男人的問題,她幫他完美解決了。
徹徹底底的。
“我圈養你。”鼻尖上的雀斑都要因為她的歡欣鼓舞飛起來了。
就不讓他當男人。
“……”江立動了動胳膊,“你先放開我。”
他說的很嚴肅,所以得意忘形的女人就照做了。
獲得自由的那一瞬間,她就被男人迅速的包圍了,動作粗魯而又魯莽,帶著氣急敗壞的委屈。
她連報仇,都掐著他的軟肋報,氣得他牙癢癢卻又無法拒絕。
“你有三天休假對不?”他紅著眼喘著粗氣。
“嗯。”沈驚蟄臉很紅,眼睛笑成了月牙。
“咱們別下床了。”他一腳踹開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