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柳志勇身上沒有傷痕,血液報告也出來了,他尿液和血液中都含有毒品。”鄒婷把報告往桌上一放,兩手一攤,直接下結論,“案發的時候他處於淺度麻醉狀態,所以不是他乾的。”
“媽的這小子的口供差點就把自己送進去了。”趙博超直接癱在椅子上,仍然覺得不可思議,“我就沒見過那麼作死的人。”
柳志勇說案發當時自己正在午睡,發現屍體後第一時間就報了警,聲稱自己根本不認識死者。
這一條,不管他自己把自己的口供說的多離奇,死咬著堅決不改。
“他還需要再審。”老嚴把口供從頭看到尾,“這口供沒用。”
從頭到尾除了午睡這個勉強靠譜之外沒有一個能用的。
和上次發現殘肢一樣,他天馬行空的但是始終沒有說出許成龍的名字。
“這傢伙某些地方很老派,在這種時候他除了否認自己殺人之外始終沒把其他人牽扯進來。”老嚴看著沈驚蟄,“這個口子不開,他不會說出真相。”
“我去試試。”沈驚蟄站起身,快走到門口了才看到一直在角落一聲不吭的江立。
他居然在對視之後直接別開了眼,耳根又開始紅。
……
沈驚蟄迅速走出門,關門之後才露出了一點點笑意。
要命了,他居然還在害羞。
怎麼……那麼可愛。
***
六小時審訊是非常耗費體力的事,沈驚蟄進刑訊室的時候,柳志勇一頭白毛全耷拉在頭皮上,要死不死的把頭放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睡的正香。
沈驚蟄拿著手上的鐵皮資料夾往桌上一扔,一聲巨響,拷在椅子上的柳志勇飛快的抬起頭,瞪著眼睛正要罵人,卻發現對面坐著的已經不是胖子,而是一身便服的沈驚蟄。
黑色襯衫,長髮披肩,剛洗完澡沒多久,還有些溼漉漉的。
柳志勇嚥了口口水,看了眼玻璃牆,咧嘴笑:“美人計都使出來了。”
沈驚蟄跟著笑,對他抬抬下巴:“有用麼?”
“……”柳志勇的笑變成苦笑,又把頭趴回桌子,恢復到之前的死魚狀態。
當然有用。
只是他現在真的不怎麼想見到沈驚蟄。
“屍體是我解剖的。”沈驚蟄像是閒話家常,靠在椅背上揉揉脖子很輕鬆的樣子,“你房間裡的精斑也是我用精子染色液驗出來的,不少,我用了兩瓶500ml的。”
柳志勇動了動脖子,直接把臉貼在桌面上,假裝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體。
“屋子裡有起碼十人以上的女人頭髮,你在賓館裡就住了七天吧。”沈驚蟄聲音平靜,壓低了嗓子問了一句,“吃得消麼?”
……
柳志勇猛地抬頭,眼睛裡因為一夜未睡都是血絲,瞪著眼睛表情猙獰:“你要不要試試?”
惱羞成怒。
這就是他不希望看到沈驚蟄的原因,醒來後看到屍體,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沈驚蟄。
他知道刑警就住在賓館對面,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所以招妓的時候都讓她們定了隔壁的房間然後走的窗戶。
非常莫名其妙的。
他不希望讓沈驚蟄發現他招妓。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聽到沈驚蟄說解剖屍體和檢查精斑時,他勃起了。
隱秘而晦暗的潮溼而嗜血的暗示,讓他興奮的嘴唇都在抖。
“不氣麼?”沈驚蟄盯著他赤紅的眼睛,“讓你現在這種樣子坐在我面前,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愛好公之於眾的罪魁禍首,你不氣麼?”
柳志勇的嘴唇抖的更加厲害。
沈驚蟄在和他對視了一分鐘後,輕啟嘴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