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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明塹聲音發澀,卻又搖搖頭,“他既然選擇和我在一起,就不可能再和那隻貓有什麼瓜葛。”
明塹一想到池杏多年前曾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心內就有一股戾氣騰起,卻又被理智壓下。故而,他看起來還是沉穩冷靜的。
花斑夫人卻嘆了口氣:“唉,我說一個事兒,你別生氣……”
“您說。”明塹淡淡的,“我從不生氣。”
花斑夫人拿出了一張照片——是池杏鄰居家小孩五年前偷拍下的黑明塹的樣子。照片挺模糊的,隱約能看出黑明塹側臉的輪廓。因為不夠清晰,而且黑明塹的體態氣質、衣著打扮都和白明塹大相徑庭,無人會聯想到他們是同一只貓。
花斑夫人道:“這是他的前男友,和你是不是十分相似?”
明塹手中一緊,不自覺地把水杯捏爆,那叫一個銀瓶乍破水漿迸,滿地都是瓷片和水漬。
花斑夫人愕然:“你……”
明塹也茫然:“這個杯子怎麼突然破了?”
花斑夫人嚥了咽:“可能是……質量問題吧。”
作者有話說:
尾巴又黑了
池杏完全沒想到,花斑夫人已經助攻了一波。他自己還想著要怎麼引發明塹的情緒波動呢。
“既然是和我有關的事情比較容易激起明塹的氣……”池杏摸摸下巴,“不如這樣吧?”
池杏從床上跳下來,見外頭天色將暗,便從窗戶跳出去,離開的時候不告訴任何老虎。
他作為隱狼,潛行是天賦,因此就這麼溜出去了,也是沒有誰發現。他便如此,一路悄無聲息小跑到阿涵的樓房。
不久之前,池杏才和明塹、虎族長一同來過這兒,看了阿涵的身體,現在沒過多久,他就孤身去而復返。這讓阿蘿和阿彬都十分摸不著頭腦。
但因為池杏有著“明塹即將結婚的伴侶”這一層身份,阿蘿和阿彬還是客氣地招待他。
阿蘿給他倒了一杯茶,請他坐下:“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池杏說:“是有一件事,我特意回來確認。”
“是什麼事呢?”阿蘿問道。
坐在一旁的阿彬也向池杏投來好奇的目光。
“剛剛我們看過了現場,回去之後,族長和巫師他們討論了一下,覺得這不一定是那位逃犯做的,甚至說,這可能不是外來者做的。”池杏淡淡說,語氣穩定,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但偏偏他說的就是假話,他們並沒有討論過案情,這一切都是池杏獨自做出的判斷。
這樣的判斷有了“族長和巫師他們討論了”這個“背書”,竟顯得十分可信。
池杏慣會裝老實,一時也把阿蘿和阿彬唬住了。
阿彬很吃驚:“不是外來者?不是說他房間有黑巫師來過的痕跡嗎?”
池杏卻搖頭,說:“他的房間裡有黑巫力殘留的痕跡,卻沒有人類的氣味,你們沒發現嗎?”
“是……”阿彬和阿蘿臉上都閃過一絲詫異。
無論是池杏這樣的狼狗,還是阿彬、阿蘿這些虎族,嗅覺都是一等一的。不必什麼鑑證科專業裝置幫助,他們就能確認這個房間沒有陌生氣味。
甚至說,整個樓房都沒有陌生氣味。
老虎是嗅覺動物,如果領地裡多了陌生的氣味,他們根本不用思考,就能夠條件反射的警覺起來。
“你們睡覺的時候也沒有受到干擾。”池杏說,“兇手是怎麼做到的?既不驚動兩個大妖,又不留下任何痕跡。不但是嗅覺痕跡,就是打鬥的痕跡、暴力入侵房屋的痕跡也沒有。”
“難道不是因為對方是厲害的巫師嗎?”阿蘿眼裡充滿憂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