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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座譁然!
“什麼?不是說明塹的未婚夫是狗嗎?”
“剛才是誰說,那隻狗好像是隱狼來著?”
“啊,狗和狼不也一回事嗎?”
“居然是隱狼首富!太牛了吧!”
……
在燈光照射之下,池杏穿著一襲隱狼族的傳統服裝——暗黑色類巫師服的長袍,兜帽和袖子邊緣綴著頂級狼毫。
他華服加身,粲然一笑,滿室生輝。
大家都震驚了:
“長得可真好看啊!”
“怪不得明塹不要家族也要他!”
“這麼漂亮的富貴公子,換我也要他!”
……
池杏朝明塹微微一笑,彷彿在說:我做到了,成為養得起你、襯得起你的良配。
明塹淡淡頷首,雙眼只看得進臺上的貌美隱狼,其餘一切,好像都淡然失色、不值一提了。
池杏和明塹並肩而立,端的是珠聯璧合,再沒有誰會說什麼“鮮花牛糞”“嫁狗隨狗”的言論了。
其實,明塹也不在乎被議論。
其實,池杏也不在乎被議論。
他們在乎的從來都是對方被議論這件事。
臺下的明家長老也驚呆了:這隻隱狼怎麼變成首富了?
想到這個,長老更加後悔,早知道就不反對這門親事了!
當時他為什麼非要拆散這對伴侶呢?
是不是腦子抽了?
“唉!”長老嘆了口氣,環視四周,皺起眉,問助理道,“花斑夫人呢?她不是說去勸明塹了嗎?人呢?”
助理回答:“剛剛她發了條資訊,說衣服弄髒了,所以先回去了。”
長老皺起眉,不悅地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就知道沒法指望她!”他嘆了口氣,又說:“少不得我豁下這張老臉,去跟明塹服軟。”
然而,長老等到明塹和池杏下臺,卻也輪不到他上去找這一貓一狗說話。
池杏直接拉著明塹往包廂去,說:“我們去坐坐吧,這裡好沒意思。”
明塹看了一眼剛剛和花斑夫人待過的包廂,說:“別去那個,我剛和花斑夫人在裡頭說話,裡頭有她的氣味。我不喜歡。”
“好。”池杏笑笑,倒也沒想到,裡頭有的不僅是花斑夫人本貓的氣味,還有她血液的氣味。儘管包廂清理過了,但池杏鼻子特靈,一進去肯定能聞出來。
明塹與池杏去了另一處包廂坐下。
池杏一邊揣著手機發了幾條資訊,一邊抬頭對明塹說:“我想請一個人來我們新房參觀。”
明塹說:“人?”
“對,是人類,”池杏說,“一個巫師。”
明塹沉默半秒,問:“是白檀嗎?”
池杏吃驚不已:“你……你怎麼知道?”
明塹想:因為你最近每晚偷偷和他發資訊。
想到這裡,明塹驟然推翻了兔猻所說的“那隻貓妖是貴族豢養的私寵”的推測。
花斑夫人查到的東西,明塹也查到了。
原來,兔猻查不到貓妖的身份,不是因為貓妖是私寵,而是因為貓妖易容了。那麼說,貓妖根本不長他們看到的那樣……
甚至說,貓妖很可能都不是貓妖……
他可能是一頭牛,一頭羊……甚至,是一個會法術的人類。
明塹壓下心中的波瀾,平靜地說道:“聽說你認識他,因為你的緣故,他給傷殘妖獸中心寄了很多傷藥。”
“哦,是有這件事……”說起這個,池杏也怪不好意思的。他也是為了偷白檀的白巫力用才搞這麼一出,沒想到人人都以為池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