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心裡要有個數,千萬不要鬼迷心竅,否則就會被趕出去。
茭白感謝阿姨的好心,但是,who cares?
他的任務是攢活躍度,不是一步一步攻略老傢伙的內心,給對方加持犬性,朝忠犬進化。最終he。
從始至終,茭白的目標都很明確,老傢伙不過是他任務的八分之一。他沒那個時間慢慢陪對方大戰三百回合,他忙得很。
三根肋骨引發的變故拖住了茭白的計劃,來尚名苑更是導致他不得不改動應付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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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一直沒現身,尚名苑很冷情。
阿姨已經做好伺候下一個小主子的心理準備了,沒料到有一天來了個老師,說是給茭白補課的。
是個老頭兒。
茭白當場拒絕:“我不需要補課。”
老頭兒說他大言不慚。
茭白吃著阿姨給他切的綿軟蘋果塊,聲音模糊:“我真不需要。”
“您要是不信,那您考我。”他吃掉嘴裡的蘋果,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一個多小時後,老頭兒看看本子上的幾道題,他把公文包一收,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茭白繼續拿叉子叉蘋果塊吃,他養好骨頭回學校的時候就是高三下學期了,留給他的時間很少,不過高考是沒問題的,學校他都選好了,西城那邊的一大學,學醫。
那是茭白沒死前為自己選的專業。
他是個從一而終的人,譬如看漫只看狗血渣賤be,夢想是當醫生。
茭白見不著沈寄,就根據活躍度揣測他的心思。
活躍度沒漲,也沒有掉。
說明沈寄在跟自己做鬥爭,較上勁了,一時半會兒不會來噁心他。
茭白午睡的時候,阿姨悄悄在廚房打電話:“陳助理啊,白白少爺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
那頭的陳一銘坐在堆積如山的資料後面,刻薄道:“他活動範圍有限,腸胃蠕動慢,少吃點好,省得便秘。”
“不能那麼說,吃還是要吃的。”阿姨說,“人都瘦了。”
陳一銘有些不耐煩,這阿姨是怎麼回事,以前也沒見她這麼囉嗦。
“瘦沒了。”阿姨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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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銘掛了電話,擠出兩三分鐘時間琢磨瘦沒了是怎麼個沒法,沒琢磨出來,他決定不管了。
忙了一會,陳一銘去了董事長辦公室。
也不知道他這一趟是對是錯。
陳一銘彙報完,只聽見了自己吞煙唾沫的聲音。
時間分秒過去,陳一銘慎重地掀了下眼皮,看見董事長在翻閱檔案,整個無動於衷樣。
陳一銘心想,他這趟來錯了?
倏地,沉木辦公桌那裡響起冷聲:“不要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往我這說,你要是閒得慌,就去東城那邊出趟差。”
東城現在亂得很,岑老爺子病逝,小太子爺匆忙回國繼承家產,岑家的內鬥達到了高峰。
沈氏跟岑家有過合作,這時候出面等於表明立場,其他幾個等著謀利的家族肯定會有所行動。陳一銘一個助理哪應付得來那種場面,董事長這是變相地挖苦他呢。
陳一銘有了答案,看來是真的錯了。
尚名苑那位行事捉摸不透的程咬金要滾蛋了,而且還不會得到一毛的分手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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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銘開始在文娛圈物色新面孔,為董事長挑新的消遣物件。
人沒挑出來,董事長把自己灌醉了。
還是在“締夜”醉的。
經理按照陳一銘的吩咐,親自細心選了兩個美貌又陽光的小孩過來。
陳一銘在這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