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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進去”,祁靖發了話。
既然確定了裡面並沒有什麼危險,也就不必再外面守著了。
“是”
所有的人進去之後,都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消失不見了。
“丹鳳,你說他們都去哪裡了?”,查爾斯握緊了抓著白丹鳳的手,有些緊張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你怎麼不說話?”,查爾斯忽然覺得自己握著的手有些異樣,有點僵硬的一點點側過頭去看自己身邊的人。
那人身形佝僂,鬚髮皆白,朝著查爾斯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查爾斯“嗷”的一聲跳了起來,抱著旁邊的柱子不撒手,警惕而驚懼的對著那人說道,“你是誰?!”
那老者維持著那猙獰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查爾斯走了過去。
查爾斯蹭蹭蹭又往上爬了一段,“你、你別過來啊!你要是再靠近,我、我就不客氣了!”
————
祁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迴廊,前方後方都各有幾個房間。
他隱約的感覺到寧祐就在附近,只不過卻察覺不到他在哪裡,目光掃過這一干房間之後,祁靖便找了一間推門進去。
這裡看起來是一個庫房。
一個個大箱子擺放整齊,開啟之後,裡面盡是琳琅滿目的各種器物。
“你怎麼在這裡?”,緊接著,寧祐就推門進來了,看到祁靖之後十分驚喜。
祁靖沉默不語,待寧祐走近之後就一把拉過他,懲罰性的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二話不說的就直接踏進陣法,嗯?”
炙熱的鼻息打在寧祐的耳際。
寧祐尷尬的打哈哈,“我不是以為咱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嗎?而且我不是沒有危險麼……”
在祁靖的目光下,寧祐的聲音越來越低。
“下次你要是在這麼幹,我就扒了你衣服,狠狠的——”,祁靖剩餘的話直接對著寧祐的耳廓說的。
寧祐臉色立馬爆紅。
一拳頭就砸了出去,但是卻被祁靖輕巧的接住,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到了那大箱子之上。
一個狂烈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寧祐被吻得頭暈腦脹,身子發軟。
得到空隙之後,寧祐用僅有的理智喊了出來,“你不是還要找傳承嗎?”
祁靖停了下來,目光火熱的掃過寧祐全身,聲音粗啞,“等出了這個蛟溪秘境,我一定把所有的賬跟你好好的清算一下。”
寧祐羞怒,心裡暗罵流氓,趕緊將被祁靖扯開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等整理完之後,寧祐忽然愣住了。
和他同樣愣住的還有祁靖。
“你有沒有感覺到牽魂鏈的感覺更深了?”,寧祐不確定的問道。
他們之前只能隱約的感覺到對方的情況,其他的卻是一概不知,但是現在卻能感知到對方的方位。
祁靖的眼中閃著異彩,意味不明的瞧著寧祐,“莫不是因為我們剛才的親熱吧,不如咱們多來幾次,也好試試這牽魂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想到祁靖口中的多來幾次,寧祐就覺得頭皮發麻。
“怎麼可能?這牽魂鏈不是說給夫妻或兄弟的嗎?夫妻之間做我們剛才那些事還好說,兄弟之間怎麼可能如此行事?”,寧祐雖然覺得講不通,但心裡卻也是覺得牽魂鏈的變化和他們剛才那一吻有關。
“既然是神物,那必然有分辨夫妻和兄弟之法,夫妻之間和兄弟之間增強聯絡的辦法必然不同,咱們既然是夫夫兩個,這增強聯絡的方法,肯定也與親密程度有關係。”
“若是水□□融”,祁靖眼神愈發火熱,“說不定我們還能生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