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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這過後,場上那隻惡鬼站起身來走近到它的‘敵人’面前,到三步遠的距離,它又對著它的‘敵人’直直跪了下來。
這什麼情況。觀戰著的人徹底懵住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球球讓阿衍贏了,可以有什麼樣的獎勵?”沒有做出親密動作,但這隻赫提斯微眯起來注視在黑髮青年身上的就是一種注視所有物的眼神,稍稍垂落的眉眼讓這隻面容冰冷的赫提斯顯現出一種在面對青年時候獨有的溫順姿態。
可是也就是這對青年表現出溫順聽話模樣的鬼,剛才就故意讓那名金髮男子以正臉朝下的姿勢摔到場外。
是的,是故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坐太久了,腰背疼 qw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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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臉朝下摔,著地的聲音還這麼響,想想就很痛。
偏是以這種姿勢摔。想起開戰前聽見的那句熟悉語句,以及自家戀人當時那一臉‘我不高興’的表情,顧大大終於確認了一件事情。
他家球球是故意的。
這隻赫提斯此時在稍稍垂著眉眼,這副皮相無論怎麼看都好看得緊,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陰影,半遮掩著那雙淡翠色的漂亮豎瞳。
“球球乖。”面對自家戀人這種迷之吃醋,顧衍也算是有過一次經驗了,現在在這種公共場合,最穩妥的方法當然是把這句話拿出來。
並且趁著周圍觀戰的人,包括裁判團都還懵著懷疑自己的眼睛的時候,動作自然地握住對方體溫低涼的手晃了晃。
左手被青年主動碰觸著,那是與他截然相反的溫暖體溫。手被這樣拉著晃了晃,這隻赫提斯原本稍稍垂下的眉眼就抬了起來,想也不想就回握住青年的手,力度恰恰好是讓人掙脫不了,但也絕不會產生疼痛。
剛剛抬起眉眼在這時又微眯了起來,頂著張一眼看去是冷淡禁慾的好看皮相,這隻赫提斯對青年偏了下頭,低沉的聲音又把之前話裡的關鍵詞重複了一遍:“獎勵。”
再一次聽見‘獎勵’這個字詞,顧大大就感覺他家球球在某方面的技能點是不是點歪了,歪到賣乖這個不知該說合理還是不合理好的地方。
“這個等回去了再……”話未說完,顧衍就聽見那對他微眯著豎瞳的銀髮軍官十分乾脆利落地低沉‘嗯’了一聲。
一個人和一隻鬼還就這麼拉起小手來了,動作還算隱蔽,加上在場眾人大部分都還懵著,也就沒多少人注意到這一幕。
他們的目光都頓在了那被一下掀起到場外,整個人趴著撲倒在地面上的金髮男子身上。後者過了這麼好幾秒時間都還沒動一下,更別說站起來,對方該不是摔得直接暈過去了?
一早預料到結果,半點擔心情緒都沒有的趙桓繼續‘吧唧吧唧’吃著他的零嘴,視線移到場上兩人交握著的手,有身體擋著遮蔽其實看不太清楚,但他很確定這一人一鬼現在是拉著小手的姿勢。
戀人……還是說是伴侶關係。正經修行玄術其實是很枯燥無聊的,聽師父講故事的時候倒是讓趙桓覺得有趣,在眾多故事裡,他師父就曾經跟他講過關於馭鬼一門的故事。
是說許多年前在馭鬼一門裡,有好幾位在玄術界可算是非常有名的大師,談戀愛的姿勢都很是獨特,或者說奇怪也行,要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也不算過分。
不需要以過多言語贅述,要表達出這一‘驚世駭俗’,只需要一句總結就夠了,這些在當年玄術界赫赫有名的馭鬼一門大師和他們的馭鬼在一起了。
“師父啊,不是都說人鬼殊途的嗎?我看他們在一起好好的,生死界線看起來也沒有那麼難跨過是不。”說著這一句的時候,趙桓沒再吃著東西,表情也正經了許多。
雖然這